('啊?惢嫣不禁想起魏帝。
他五六十了吧,额……行房太激烈,把孩子弄没了?
裴弦月一瞧就知她在想什么,伸手在她眼前打了个响指让她回神,道,其中自然少不得后宫女人的算计,不必要的事我就不跟你讲了,反正你记着要克制。额……让裴厌缺克制。
嗯嗯。惢嫣做乖巧状,连连点头。
裴弦月没注意到她耳根子透了一抹薄红……
裴厌缺,他也知道太那啥会伤了孩子。
所以都依着她的少吃多餐,极尽温柔,他总是不能尽兴。
他正是精力旺盛时,开了荤的正常男人能克制住才是有鬼……他最近爱上了品箫,咳。
对了表姐,你跟褚大哥的好事是不是近了?
果然不能胡思乱想,惢嫣越想耳根子越是发烫,连带着脸都红了,她忙找别的话题。
怎么,你也觉得我爹封他将军,是好让我俩成婚?裴弦月心中叹息,问。
褚大哥随着褚伯伯征战多年,还一直顶着世子爷的虚职,虽说镇南王王位世代世袭,但褚大哥战功赫赫,封将本就应当,是魏皇薄待了他。
唉,褚廷英那一根筋要能这么想就太好了。裴弦月感叹,其实她就怕褚廷英多虑,伤他自尊心。
然而,裴弦月后来才发现,褚廷英一根筋压根没往那方面想过,多虑的是粗中有细的褚昼。
姐?
这时,裴厌缺下朝回来了,一袭玄色镶金丝的蟒袍官服,衬的五官更为冷冽硬朗,眉峰锋利,其间张力和攻击性不言而喻。
这种攻击性在瞥见惢嫣的瞬间就柔下来,余光里还撞入裴弦月,他唤了一声,朝惢嫣颔首后,走进他们的卧房。
今天下朝有些晚吼。裴弦月英气的只燕眉一挑,唇角不可遏制的上扬。
她起身朝惢嫣摆手,去瞅瞅我家小英子穿官服的模样,走啦。
裴厌缺出了屋子没瞧见裴弦月,随口问了句,裴弦月呢?
当面称姐,背后呼名?惢嫣目含调笑,看来当初接亲,表姐说你打感情牌说的不错啊。
裴厌缺笑笑,坐到她身边来,去找褚廷英了?疑问的话语陈述的语气。
褚廷英他倒是一直直呼其名。
表姐她找我说了一通孕期注意事项。
嗯。裴厌缺颔首。
她说行房不能太激烈。
……呵。裴厌缺黑眸微转,凝着惢嫣,语气意味深长,谁才是喂不饱的小馋猫?
惢嫣小脸一红,不满反驳,我明明一喂就饱了!
所以你只管点火,裴厌缺瞥着她,磨我,现在还怪我。
惢嫣抬手揉了揉腮帮子,羞耻破口,那我以后自己解决!
你敢用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试试!!裴厌缺闻言眼睛一瞪,咬牙切齿道。
一想到翻书的时候她指着各种工具说这不错那不错,都想试试他就来气!
当他是摆设?
还是他不能满足她!
哼!惢嫣气鼓鼓的撇过头。嗯?裴厌缺危险的眯眯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