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藏在树后,小心翼翼的把包裹往身后藏。然后就瞧见那公主朝她踏来了,她一把推开她的肩膀,你是来看我笑话的是不是?
啊?花腰懵逼。
她急着跑路,才没空看她的笑话呢!
不是啊。花腰道。
金系花腰,玉匀人面,娇慵无力,娅姹相依。我王兄取这名字给你,就是羞辱你的!他压根就不喜欢你,我不得所爱,你也只是被他囚禁玩弄的一只笼中鸟罢了!
花腰觉得她说的没错。但是不知为何,她心里还是有些难受。
不关你事。
你去哪里!格雅突然抓住她。
花腰手一抖,那只小包裹落了地。里面装了两件贴身衣物,还有一些首饰几锭银子,全落了地,掉进深雪中。
她慌慌忙忙要去捡。
格雅抬脚就踩住她的手。
嚯,你要逃走是不是?你想趁今晚要走,然后留在大禹?你想得美,我现在就把王兄叫过来!她作势要喊。
花腰一惊,连忙起身去捂她的嘴,你别叫,我没有……
你别碰……放开我!
格雅人不高大,力气可不小。
花腰又恰是慌乱之际,竟被她一掌推翻,跌了几步,脑子磕到了那树上。
格雅一愣,旋即就慌了。
她见过王兄很多的宠姬,也知道他给那些的宠爱,加起来都不如眼前的这一个。
可恶,这汉人怎么这么脆弱啊!
喂,你没事吧?格雅心虚的唤了一声。
鸟笼里的鸽子急切的咕咕直叫。
花腰扶着脑袋从地上爬起来。额头的血如蛛丝般往下淌,留了满面,还渗进了一些在眼睛里。
她却顾不上疼痛了。
脑子里,出现了许许多多,模糊却熟悉的画面……渐渐清晰!
—
时近年节,近来府上大小事务都要有个规划结算,惢嫣忙了起来。
掌家遇到的第一个年节,多多少少都有点手忙脚乱,好在她早有规划,不懂的事也会及时请教府上的老人,而今运作的非常平稳。
各铺掌柜也来同她汇报,这一块儿倒是得心应手。
今日是抽出来空的。
裴厌缺也将事务都推到了下午,整个上午都陪她。
舅舅一大早上朝去了,那位英世子总是日上三竿才起来,这倒方便了她,一大早跟裴厌缺潜逃出府。
也不知是谁跟他支的招。
他竟牵着她入了首饰铺,给她买了好几套的头面,隔壁的成衣铺也不放过。如果不是惢嫣拦着,她就要进淮上锦,用自家的钱买自家的东西了。
时近午时。回程的马车上又送了她一盒能密匝匝簪一整个脑袋的簪子。
还一本正经道,听说你们姑娘家都喜欢。
惢嫣,……世子爷跟你说的?
嗯。
……世子爷他,十多年不同女子接触了,你倒是信任他。
那你喜欢什么?裴厌缺剑眉微拧。
你在刻意讨我欢心吗裴厌缺?惢嫣目露狡黠的笑,我最喜欢同表哥亲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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