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脚趾能承接工程,虞荼现在用脚趾能造出万里长城。
谁来救救他!!!
身后,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族长还在快乐地催促着:快拜年啊~
虞荼停止了挣扎,垂下了脑袋。
等您新年好这四个字说不出来时,虞荼才发现他已经因为尴尬变回了原型。
他们族长果然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社恐———令别人感到社会性恐惧。
帝屋牢牢地将虞荼抓在手里晃了晃,仙气飘飘的脸上笑起来美得不可方物:邝冕,红包~
一楼和二楼交接的浮空楼梯上,那个戴着大兜帽,袍子垂到脚面的人似乎一瞬间就来到了眼前,他从袖子里掏出一个红包让虞荼的叶子抓好,然后将虞荼从帝屋手里拽出来。
戴着大兜帽的邝冕:不是所有的幼崽都是瑰玉。
他将虞荼放到一边,又弯腰从地上捞起一个碧玺雕成的小蝴蝶,指尖在蝴蝶上一点,碧玺蝴蝶飞起来,在茶树苗的头顶上盘旋。
跟着它去玩吧,归墟里的孩子们都很友好。
等尴尬到恨不得从这个世界上直接消失的虞荼从大门口逃命似的跑走后,戴着大兜帽的邝冕才转身在帝屋脑门上拍了一下,金色的流光隐没:让你发泄多余的精力,也不是逮着可怜的幼崽祸祸吧?
什么祸祸,说的可真难听。帝屋笑了一下,这叫培养维系和幼崽的感情。
邝冕:......
我和帝屋上去聊聊。邝冕说,松荣,你要和我们一起去吗?
我就在归墟里转转吧,好几年没来了。松荣捋了捋自己的白胡子,我和我认识的忘年交去线下见见面。
他有意回避开帝屋和邝冕接下来的交流。
松荣离开后,邝冕轻轻一挥手,摔在地上的门重新回到门框上,地面上散落一地的造物沿着过去的曲线上升展翅,好像整个一楼时间倒流。
要我说就别练了。金色流光进入身体后,帝屋情绪波动变得平稳了许多,别说一个一楼,就算你能让整个归墟时间倒流,也远远不够。
努力出奇迹都是骗人的。他说,幼崽都不信。
有些人就是嘴上这么说。邝冕转身向阶梯上走,真遇到情况了,还不是眼巴巴地将宝贝幼崽带来。
嘁——帝屋不屑,我那是让幼崽过来找你要拜年红包,我们草木族几百年才出了这么个化形的崽儿,不得狠狠敲你一笔?
邝冕已经爬上到一楼和二楼阶梯的中间,闻言回头:他的[天赋]我不管了。
帝屋耸耸肩:说不过我就威胁,某些人真没品。
邝冕:这是你求人的态度吗?
你竟然觉得我态度不好?帝屋几乎是一瞬间就挪到邝冕身边,他脸上的表情尽是真诚,那我去和归墟里那几个小朋友聊聊?
他作
势要走,邝冕直接伸出手来薅住他的长马尾:省省吧你!你知道他们的心理问题有多难处理吗!
冷静优雅、端方自持的归墟墟者咬牙切齿:真应该把你们族的幼崽喊回来,让他看看你这族长到底是什么嘴脸!⒚[(
帝屋试图将自己落于敌手的马尾薅回来,他大声嚷嚷:有我这样的族长是他的福气!
邝冕:......
两年不见了,帝屋的脸皮是越发厚了,真不知道他的族人到底是怎么受得了他的。
邝冕在浮空的阶梯上一直向上走,帝屋左顾右盼着进行点评———
你东南方的那只鹰雕得好丑啊,胖的和小猪一样哈哈哈哈!
南边那只昆虫为什么要有八只脚啊?独脚不美吗?
还有你这个浮空阶梯,不是黑就是白,能不能哪天换个别的色儿?
邝冕的手渐渐握成了拳头,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你是不是因为要失控了,所以才过来烦我?
他到底是造了什么孽!
嗯?帝屋叭叭叭的声音戛然而止,居然被你发现了?
邝冕:.......我看起来很像个傻子?
这我怎么知道?帝屋理直气壮,你常年戴个大兜帽,我只能看到你下巴,我怎么知道你长得像不像傻子?
邝冕:我现在真的很佩服帝休长老。
忍你这样的垃圾树,居然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