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先生,呵呵!我可听说孙先生对黑龙会首领内田良平可惟命是从啊,在rì本,孙先生对内田良平跪迎跪送,还放出话来说,等将来革命胜利了,要将东北卖给rì本人的,有这回事吗?吕大森冷笑着道。
胡瑛脸上挂不住了,这话实在太难听,只好鼓起勇气道:槐庭兄,我们就事论事,还是不要牵扯到个人身上。这事胡瑛自然也是知道的,他也不是很赞成孙先生的某些做法,但孙先生威望素著,是同盟会树立的大旗。这些事情仅仅是藏在个人心里,哪敢吐露半句。这下被吕大森面对面捅出来了,其尴尬可想而知。
个人的事?孙先生可是你们同盟会的总理,将来革命胜利了,孙先生就是一国之元首,这样的事能说是个人的事。吕大森并没打算给胡瑛留面子。
好了,槐庭兄,孙先生的事情我们就不说了,说了也不是你我能改变的。我想问你一句,现在你们把革命的目标对准世界两大列强,以你们的能力,能成功吗?要知道,你们也是一支宝贵的革命力量啊。胡瑛不敢再提孙先生了,只好转移话题。
想凭借我们的力量来打败rì俄,无异于天方夜谭。吕大森道。
那你们。。。。。。?胡瑛有些糊涂了。
维民先生说过,我们革命的最终目的是要复兴华夏。推翻满清,赶走侵略者是第一步,而要达成这第一步,我们就必须有一支强有力的队伍,这支队伍包括政权组织力量和武装力量,现在我们在东北进行的斗争就是为了锻炼我们的队伍,维民先生说过‘实践出真知’。任何未经实践检验的理论都是靠不住的,所以我们在东北的斗争不仅仅是为了驱逐rì俄侵略者,最终目的是为了锻炼出一支强有力的革命队伍出来。吕大森侃侃而谈,处处抱着维民先生的大旗不放,这维mínzhǔ义真是个好东西啊,同盟会的一些理论简直就是不堪一击嘛。
胡瑛皱着眉头,苦苦寻思吕大森话中的漏洞,这维民先生到底何许人也,一下子提出这等厉害的理论来,令自己辩无可辩。难道孙先生的某些理论有问题。但只是转眼间就否定了自己的想法,这可是涉及到革命正统的问题,丝毫退让不得的。可惜的是孙先生的污点太过明显,到现在自己还找不到反驳对方的突破口。
槐庭兄,这么说你们仅仅是拿抗击rì俄侵略者做实验?
从最终目的上看,你可以这么理解。
那你们这不是在浪费宝贵的革命力量吗?
不能这么说,革命哪有不流血的,维民先生的理论是否正确,正是要靠广大的革命志士的鲜血来论证,作为革命者,我们有义务这么做?吕大森丝毫不以唐大少这种草菅人命的做法为耻。
槐庭兄,这点敬吾就不敢苟同了,革命志士的鲜血是宝贵的,你们不能如此挥霍革命志士的鲜血和热情。胡瑛终于找到了一点突破口。
敬吾老弟啊,我不得不说你们同盟会对于革命的理解过于狭隘了,知道革命是什么意思吗?维民先生认为,革命不是去简单地革谁的命,而是推进政治变革与进步,推进文化的复兴与创新,推进经济的发展与壮大,这才是革命的终极定义。为了实现这一宏大的目标,我们付出一点牺牲有什么关系呢?革命帝吕大森说到这里,眼睛里分明露出一丝憧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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