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砚辞什么时候走的她不知道,傅田田过来她也毫不知情。
是要喝水么,我帮你倒。傅田田给她倒了杯水,将她扶起。
乔时念实在渴得厉害,将整杯水都喝掉了。
还喝么?傅田田问。
乔时念摇头,你今天不是倒班,怎么过来了?
傅田田道,被霍砚辞叫过来的,怕你醒来情绪不稳定,让我过来陪着你。你现在感觉怎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想到昨晚的事,乔时念气得咬紧了牙。
霍砚辞那个禽兽,折腾了她那么久,全身上下被他咬得没几处好肉!
唯一庆幸的是,他还存了点人性,没有直接进入,只是她两条大腿遭了不少罪。
内侧估计红肿破了皮,现在又酸又疼。
这里有些祛瘀消肿的药膏,霍砚辞说帮你涂过一次了,等下你想自己擦还是我帮你?傅田田又问。
这种事不好假手于人。
乔时念道,放着吧,我自己可以。
傅田田倒也没坚持,她放下药,我听值班的同事说,霍砚辞凌晨过来的,说是陪你,且不许任何人进来打扰。
大概一个多小时后,他又出来问人要病服和药膏。
傅田田忍不住吐槽道,得亏他没有真对你做些什么,不然就他那折腾劲儿,你的胎别想保了。
乔时念更为咬牙切齿,要真对我做了什么,我一定报警告他强迫!
不过你怎么知道我们没……?乔时念狐疑。
傅田田道,霍砚辞怕我不明情况会带你做全身检查,没敢瞒着我。
原来如此。
她这模样确实不适合做全身检查。
霍砚辞真是个怪人。说他在乎你吧,他半夜过来不顾你要休养折腾你。说他不在乎你,又知道给你涂药,叫我过来作陪。傅田田继续吐槽。
乔时念想到昨晚疯狂的霍砚辞,还是有几分心有余悸。
整个人像头失控的野兽,恨不得将她生吞活剥。
特别是咬她脖子的瞬间,乔时念甚至觉得自己可能真会被咬死。
可见霍砚辞这次受的刺激不轻。
乔时念,霍砚辞是不是有什么事啊?
傅田田不解地道,早上我看到他时,他整个人有种莫名其妙的矛盾感,也不知道在纠结什么。我让他自己等你醒来,他直接走了。
难道你都怀别人孩子了,他还不想离婚?
昨晚,霍砚辞伏在她耳边说的那句孩子打掉,重新开始的话浮出在乔时念的脑海。
依霍砚辞的个性,即便不离婚也是为了折磨她,居然会提出重新开始?
早上他走,或许也是因为懊悔说出那样的话吧。
不管他怎么想,反正我决定了起诉。
此时,乔时念不禁有点庆幸,她让莫修远帮忙找律师,这是个非常正确的决定。
乔时念,你想过没有,如果霍砚辞不想离的话,就是上诉,你可能也很难赢他。傅田田提醒道。
这话莫修远曾也提过。
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要找莫修远帮忙?
乔时念不和傅田田说这个了,我后颈和肩膀有点不太舒服,你帮我看看怎么回事,要不要涂药。
如果被霍砚辞咬伤了,她自己不方便上药。
反正傅田田都知道情况了,被她笑话就笑话好了。
说完,乔时念将自己病服的扣子解了两颗,斜斜地拉下,让傅田田替她察看。
傅田田一看,脱口而出,我kao,霍砚辞这是素了多久,居然下嘴这么狠。你这全身上下到底还有哪儿是他没咬到的?
别说了!
乔时念脸蛋涨红,我是让你帮忙,不是让你评价的!
傅田田非但不停,还火上浇油地调侃道:啧啧,你皮肤这么嫩这么白,不怪霍砚辞忍不住,连我都想咬一下了。
傅田田!
乔时念反手就要去打她,结果门边传来了敲门声。
请问我可以进来吗?
病房门被护工打开,坐着轮椅的白依依出现在了病房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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