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的柔荑十分柔软,她头发的馨香也钻入了鼻中。
让霍砚辞不禁有些心猿意马。
终于,在乔时念回正方向盘又往后倒了点后,车子顺利进入了停车位。
我成功了!
乔时念雀跃地抬起了头。
却发现霍砚辞正在看她。
他瞳仁漆黑,眸色幽深如潭,里边映着她带笑的脸庞。
他们此时离得很近,近到彼此的呼吸都清析可闻。
乔时念从没和霍砚辞这么近距离又这么平和地挨在一块儿过。
这一刹,她的脑子仿佛停止了思想,睁着大眼怔怔地回望着霍砚辞。
霍砚辞朝她低下了头,他的俊脸在她眼前放大,他的睫毛卷而浓密,他的唇——
你干什么!
在霍砚辞即将触到她唇的瞬间,乔时念突然回过了神,反应迅速地推开了他!
没毛病吧!
羞恼地斥了一句,乔时念飞快地冲下了车。
她用力地拍了几下自己的脑袋,边在心里狠狠地骂自己:没出息,太没出息了!
不就挨得近了点,怎么就被蛊惑了?
他们可是要离婚的人!
回到厅里,王婶在餐厅等着他们吃饭。
太太,老宅那边送来了虫草海参汤,说是老夫人特意准备的,让你们一定喝完。
霍奶奶隔段时间就会让人给他们送来吃食。
乔时念以前最爱用这个理由让霍砚辞回家,眼下,她一点都不想和霍砚辞呆一块。
正好门边响起霍砚辞进屋的动静,乔时念快步往楼上走去。
王婶,我不饿,就不吃了!
不是说贫血,过来吃饭。霍砚辞叫住了她。
可乔时念没有搭理,身影消失在了楼道。
先生,我会给太太留饭菜,晚点饿了,她可以吃。
霍砚辞不爽乔时念这种态度,她不吃就不要留了!
王婶没敢出声。
霍砚辞坐着喝了碗虫草海参汤,到底心烦意躁,他甩下勺子,留些吃食,我晚上宵夜。
说着,他去往书房。
王婶有些疑惑,先生不是从不吃宵夜么?
……
乔时念冲完澡,打开了邮箱。
莫修远方面给她回复了消息,肯定她专业的同时,向她提了些合理意见。
想不到莫修远看着像个二世祖,做起事来还是认真高效。
制定详细的投资方案,有许多综合性的东西要查要看,乔时念磨拳准备开工。
忽地,外边传来道闷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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