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你不会说话可以不说的。
虞廷道:爹只是想安慰安慰你,天涯何处无芳草,南川王虽好,终究不是你的良人。
虞安歌揉着额头,无奈道:爹,我不用安慰,真的。
她对商清晏那点儿说不清道不明的心思,只能藏在心里,她要做的事情太多了,儿女情长,反倒会绊住她的脚步。
从始至终都是如此。
至于商清晏口中的求娶虞小姐,虞安歌不想否认,听到这句话时,她的确心头一颤,也萌生了一丝憧憬。
只是现实就是现实,从她代替哥哥入京那一刻起,就注定了要走上一条孤寒之路。
这一路,能得商清晏这个志同道合的知己一起走已是不易,何必再去冒险求得男女之情?
在这一点上,虞安歌并不贪心。
虞廷道:好吧,我的女儿一向是有主意的,但我还是想知道,南川王,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
虞安歌郑重道:他绝对是个值得爹爹信任之人。
虞安歌眼光颇高,能得虞安歌这般称赞之人,可是少有。
虞廷只能放下偏见,幽幽道:也是,他可是先帝之子。
先帝是个明君,疑人不用,用人不疑,可惜架不住人心叵测。
若非先帝去得太早,大殷未必不能在这对父子的统治下蒸蒸日上。
可是时也命也,世间事,哪儿有那么多若非。
时间虽然虚无缥缈,可当你意识到时间的存在时,时间已经从指缝中溜走。
关于要不要增强边关军备之事在朝堂上吵了许久,依然没有一个定数。
先前摆出条件,说能想到办法让圣上松口的太子,不知是不满虞安歌的不识趣,还是打算闷声做大事,至今也没见到他的诚意。
很快到了年关,圣上封玺,百官罢笔。
翻过年去,虞廷便要速速回边关,时日不多了。
虞廷和虞安歌父女急在心里,却不能轻举妄动。
宫宴如期而至,百姓自有百姓的过法,宫闱则有宫闱的热闹。
皇宫之中,所有人都为宫宴紧锣密鼓地准备着。
殿中省的人一天恨不得跑八百趟长春宫,崔皇后也累得面带疲色。
只是在殿中省得人过来时,她又强打着精神,安排诸项事宜。
好不容易忙到了宫宴这天,崔皇后终于松了口气:今日过去,本宫可以歇歇了。
银雀道:娘娘放心,奴婢又看了一遍,都妥帖极了。
崔皇后道:再去敲打一下宝华宫那个宫女,上次她失手了错失良机,这次再失手,本宫可不饶她了。
银雀道:奴婢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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