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刚洗完澡,体香和药皂的香气交织在一起,有一种令他迷醉的独特气息。
他以前怎么没发现自己这么喜欢她身上的味道?
乔茵却被他闻的整个人都有些发麻:陆凌澈,你干什么?放开我!
话音刚落,陆凌澈就在她脖子上亲了一下。
乔茵僵住:陆凌澈!
嗯?
我们已经离婚了!你现在这样,是性骚扰!
那你要去告我吗?
我可以不告你,但你现在要马上走!
那你还是去告我吧,最多赔钱,你要多少钱,不如我直接转你?
乔茵听他越说越不像话,红了眼睛:陆凌澈,你什么意思?你当我是卖的?
乔茵,你智商这么低?理解能力这么差劲?我哪句话说你是卖的了?你能不能不要总是曲解我的意思?
对,我就是智商低,我就是理解能力差,我智商这么低的弱智你都要亲,你也是个白痴神经病!
陆凌澈把她压到了床上,他觉得又好气又好笑:你骂我就骂我,怎么连自己也骂?
滚远点儿,别碰我!
乔茵挣扎,想把陆凌澈推开,可是她用尽了全身力气,也没能把他推下去。
他整个人都压在她身上,把她压的死死的。
乔茵咬着唇,伸手去枕头下摸针。
陆凌澈却一把将她的手捉住了:干什么,想用针扎我?
乔茵瞪着他不说话。
我早就防着你拿针了。
他都已经看过那么多被她扎的痛不欲生的人了,怎么可能没有防备。
过了一会儿,他轻轻叹气:抱歉,刚才说错话了,我没有那个意思。
乔茵不知道怎么了,听到他道歉服软,眼泪就一下子掉了下来。
他以前,狂妄骄傲,从不给人道歉,也从不肯服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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