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莱南说着,一把将银针拔了出来。
乔招南惨叫一声,差点儿直接晕过去。
缓了好一会儿,她才有气无力的问:为什么拔针也这么疼?这到底是什么针,怎么这么邪门儿!
乔莱南把针扔掉,犹豫着道:可能跟针没有关系,跟穴位和手法这些有关系,堂姐的外婆是很厉害的医生,堂姐会这些也很正常。
乔得南根本不关心这些,她问窦月梅:把堂姐得罪了,我们住哪儿?我饿了,我想吃饭。
吃吃吃就知道吃!
窦月梅满脸烦躁:一个能指望的上的都没有,刚才就不该全都出来!
乔莱南道:奶奶,还是去大伯家里住一晚吧,大伯不会赶我们的,也会给我们饭吃,他上次回老家,还说让我去他家里玩儿呢。
行吧,那就去吧,你给你大伯打电话,叫他来接我们。
半个小时后。
乔海东开着车,阴沉着脸来了:不是说了,让你带着她们姐妹几个住乔茵家里吗?
窦月梅见他脸色难看,也不敢招惹他,只能骂乔茵:乔茵那个小兔崽子又拿针扎人了,她心狠手辣的,根本不让我们住,连饭也不给我们吃。
乔莱南也跟着道:大伯,堂姐说不欢迎我们,还把我们赶出来了,这不怪奶奶,实在是堂姐她……她好像真的很讨厌我们这些乡下来的穷亲戚,大伯,你会不会也讨厌我们?
乔海东被她问的一滞,随即就否认道:我怎么会讨厌你们,你们都是我侄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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