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泽家。
陈泽一个人实在太无聊,就想戴着假肢在家跳绳。
跳了几十个,陈泽觉得自己体力有点差了……很烦躁。
给厉星昂打电话,厉星昂倒是秒接了。
怎么了?厉星昂有点着急。
是担心陈泽打电话有什么危险?
我刚才跳绳了,假肢有点不舒服,你过来给我看看,疼。陈泽窝在柔软的沙发上,翘着二郎腿,嘚瑟开口。
其实一点儿也不疼,十分的舒服。
厉星昂一脸紧张,挂了电话就往陈泽这里跑。
跑的着急,手机掉在家里都没发现……
冯管家联系不上傅廷修了,给厉星昂打电话,打不通了……
他根本不知道他们家少爷不靠谱,跑去找陈泽去了。
……
澜庭酒店。
傅廷修还挺自信,以为来的人是厉星昂。
认为厉星昂肯定能打过外面那个……
但一声闷响过后,外面没动静了。
傅廷修有些尴尬了……外面来的是厉星昂吗?
用力挣了下绳子,傅廷修生气了,靠人不如靠己。
见一直没人闯进来,尤安娜也把心放回了肚子里。
傅廷修冲着门口喊了一声。厉星昂!
门外不是厉星昂吗?怎么没动静了……
尤安娜笑了笑。你叫破喉咙也没用,你的朋友,可能已经被解决了。
尤安娜抬手扯住傅廷修的衣领。今晚,你就乖乖的……准备好娶我吧。
就在尤安娜要脱傅廷修裤子的时候,门终于开了……
不是很暴力的打开,而是刷卡打开的。
傅廷修头疼的想要骂人,厉星昂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文雅了,还下去找了放开来刷?
尤安娜也愣了,以为是柳一。谁让你进……
刚要回头,身后的人扯住她的头发,直接拽下了床。
尤安娜惊恐的看着对方。你……你是谁?憾綪箼
傅廷修也震惊的看着进来的人,身形瘦弱,穿着宽大的运动服,戴着口罩和鸭舌帽。
看得出来,是个女人,因为头发很长。
而且……感觉很熟悉。
傅廷修的喉结动了动,半天都没有说出一个字。
女人也没和傅廷修说话,也没有要解开傅廷修的意思,只是拽起尤安娜咔咔两下掰折了她的手腕。
尤安娜发出尖锐的惨叫声,她惊恐的看着身后的人,想要喊人。
女人根本没有给她喊叫的机会,拽着她的脑袋嘭的一声就撞在了墙上。
直接撞晕了…
傅廷修惊呆了,这么狠……这手段,有点像……柔柔?
是他眼花了,还是做梦没有醒过来。
要不要,拧断她的脖子?柔柔看着床上被绑着的傅廷修,冷声问了一句。
傅廷修震惊的看着柔柔,半天没有说出一句话。
他的眼眶瞬间泛红,张了张嘴,用力挣扎,但绳索还是解不开。柔柔……
柔柔见傅廷修没有拒绝,低头十字固住尤安娜的脖子,准备拧断。
别!傅廷修这才反应过来。柔柔!她还有用!冯叔还要靠她追踪‘父亲’,留活口。
柔柔不情不愿的哼了一声,把尤安娜扔在地上,拽着她的腿直接扔到了房间外面。
柔柔!帮我解开。傅廷修激动的看着柔柔,让柔柔帮他解开手腕上的绳子。
柔柔把门一踹,冷漠的走到床边,摘下帽子和口罩,看着傅廷修。
傅廷修有些紧张,这么多年没见,柔柔……变的更漂亮了,但似乎,眼睛里多了些冷漠。
她抬手捏住傅廷修的下巴。背叛的人,死。
傅廷修吓得后背有些发凉,用力晃了晃自己的手腕,大有请苍天辨忠奸的意思。柔柔,我是被迫的。
柔柔看了看绳子,哦了一声,却没有给傅廷修解开的意思。
脏。她看了看傅廷修被解开衣扣的胸膛,小声嘀咕。
像是想到了什么,从口袋里掏出了酒精湿巾,开始给傅廷修擦。
傅廷修身材极好,常年锻炼的肌肉线匀称显且分明……
柔柔仔仔细细的擦着,酒精有些刺激,凉的很……
柔柔又偏偏每一个角落都不放过的擦。
傅廷修觉得她这是来折磨自己的。好柔柔,帮我解开……
柔柔不说话,只是视线落在他被解开的裤子上。
傅廷修喉结一紧,有种不祥的预感。
果然……
柔柔的酒精湿巾冲着那儿就去了……
傅廷修觉得自己还不如昏死过去算了。
眼尾有些泛红,傅廷修忍得实在无法再忍了,手腕绑在床头的绳子也终于被拽断。
他翻身将柔柔压在身下,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吻了上去。
柔柔看着亲她的傅廷修,想了想,眨了眨眼睛。嘴,也要擦。
非要用酒精湿巾给傅廷修擦嘴。
傅廷修真的很无奈,她至少换一张湿巾啊……
摁住柔柔的手,傅廷修红着眼眶再次吻了下去。
这么多年了……他一直在梦里才会见到的人,终于回来了,活生生的回来了,就这么好好的在他眼前。
傅廷修没出息的哭了,他想到了厉星昂,害怕的起身,脱着柔柔的衣服,上下齐手的摸索着,生怕柔柔哪里受了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