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扶上他的手臂,那声儿都带上了担忧。
傅砚楼不想吓到她,轻描淡写地说,没什么事,可能是刚刚学会滑雪,所以还不太适应。
温迎半信半疑,是吗?
傅砚楼从容点头,嗯。
可是他眉头怎么一直皱着。
温迎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她一向遵从本心,脱下防风眼镜找借口,我不想玩了,我们回去吧。
傅砚楼看她似乎玩得还不够尽兴,莺莺,你带给我新的体验,滑雪的确蛮好玩的,但是我累了,我在休息站等你,等你玩够了我们再回去。
温迎没来由的就去拉他手,我也累了,那我们现在就回去,明天我们不是还去柏林吗?
分明戴着手套,但是好像还能感受到他的体温。
两人最终搭乘缆车下山。
傅砚楼上车的时候重心突然不稳,旁边的保镖扶了他一把,傅砚楼单手撑着车门坐进车里。
温迎很难不注意到他的腿,你的腿怎么了?
傅砚楼坐得稳,笑得轻松,没什么大碍。
温迎表情有些凝重,你这不像没什么大碍的样子。
诓她吗?
她好糊弄吗?
傅砚楼声音轻淡从容,只是留下了一些后遗症罢了,真没事。
后遗症?
什么后遗症。
温迎还想再问,傅砚楼淡淡开口,莺莺,天快黑了,我们吃些东西就返回海德堡。
温迎此刻的表情并不轻松,她点点头,好吧。
真别担心。傅砚楼轻抚她眉宇,莺莺皱眉的样子像藏好多心事,她的人生简简单单快快乐乐就好,不过是一些沉疴,一点也不影响我现在。
温迎还是忍不住问,那你的腿是怎么回事?
傅砚楼有些黯然,你已经问过了。
温迎是懵的,啊?
傅砚楼轻轻笑了一笑,你在傅家见到我时就问过了。
温迎低头哦了一声,是这样。
又抬头。
她突然想,如果能回想起以前跟傅砚楼的记忆,她是不是就不这么被动了。
她的眼神太过复杂,傅砚楼难看懂,怎么了?
开车的保镖说道,老板,餐厅到了。
温迎推开车门,下车吧。
一行人往餐厅走,温迎在口袋里摸不到手机,我手机落车上了,我回去拿。
温迎转身回去拿手机,傅砚楼在前面一米多外走着,不知跟谁讲电话。
温迎有注意到他步伐走动间不似以往,虽然不明显,还是被她看到了。
温迎心中微凝。
人会趋于好奇心,这是本性。
温迎看着他挺拔的身影,想起什么,逐渐释然。
回到海德堡时已经接近凌晨。
去的路上温迎打累游戏了就睡了几小时,回程也几乎在睡,这会已然夜深,但反倒显得精神。
温迎站在门口说,我们明早就去柏林。
灯光下,两人一高一矮的对视。
他眼里显出柔和的光彩,当然,答应你了。
温迎说,你明天不用买早餐给我,我保镖会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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