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门一看。
是楼下老大爷的儿媳妇,姓戴,三十多岁的样子,手里提着一条半大的鱼:听我爸说,来你这里吃了顿饭,你给他做了鱼,管饱。这是我送你的。
大姐,不用,我请大爷吃的。
那哪能啊。戴大姐直接进屋将鱼放进厨房洗菜池内。搁这儿了啊。
应姒姒:你太客气了。
我这个人不喜欢讨别人的巧。戴大姐视线一扫,落向玄关柜子台上的铜钱:这是我爸送你的那串吗?实不相瞒,那是我婆婆在世的时候留下来,给小孩别衣服后面的辟邪的。哎,老人家不懂,随便拿着送人。
应姒姒听出对方准备要回去的意思,她马上取下递到其手里:这个才是,我刚刚重新串了一下,不好意思。
弄这么好看啊,你的手真巧。我赶明儿也挂门后头,镇宅子。
秦宴辞:你不是留给小孩别衣服后面辟邪么?
戴大姐的脸一下子红了:退下两个不影响挂,不打扰你们了。
慢走啊。应姒姒送对方出门。
关门才想起卧室桌子上的那枚,赶紧拿着追上去:这儿还有一个,我觉得字和别的不一样,拿下来玩儿。
诶,真是打扰你了。
别客气。应姒姒转身回家。
秦宴辞道:这女人事真多,可惜你费了半天的功夫。
应姒姒无所谓的笑笑:没关系,本来就是他们家的东西,不过下回,我不会再收别人的礼物了。手都串红了,原先粗糙的时候,带刺树枝都敢徒手掰,现在碰也不敢碰了。
是你恢复能力好,一般的姑娘,皮肤有了老茧又时不时碰水,很难养细。秦宴辞停顿一下继续道:以后我们的孩子,有你这样的恢复能力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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