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宴辞瞥见包裹里的牛角梳和徽章:哪来的牛角梳和徽章,这个梳子质地挺不错,为何不用?
是我妈妈的遗物,我舍不得动,你是城里人,见多识广,这样式的徽章见过吗?什么荣誉能到的?
秦宴辞意识到,这两样可能是沈豫天的东西。徽章原先街上就有的卖,不需要荣誉。
不可能,这个图案上的太阳是金子镶上去。应姒姒自从收了秦宴辞的金镯子,特意找人了解了一下金子的质地,才后知后觉徽章制造多么的讲究。
也侧面证明,这不属于妈妈。
乡下的荣誉徽章再精美,也不可能镶嵌金子。
她想着或许是谁存在妈妈那儿的,奶奶担心给爸,爸会想起来这是妈妈保管的,是金子的,再拿去卖掉,是以才邮递。
那我就不懂了。秦宴辞眸光几不可见的躲闪道。
应姒姒:爸肯定知道,正好揣着问问他。
秦宴辞:别拿了,揣掉了上哪儿找?给了老秦,可能连夜到沈豫天的手上。
沈豫天本来就着急认女儿,拿到信物,不是给了他正当理由?
也是。今儿拿着购房款,我都时不时摸摸,生怕不在了。应姒姒放下徽章。
秦宴辞嘴角弯出一个弧度:你让我收着多好。
应姒姒心道,那是我的钱,为嘛让你收。下回让你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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