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姒姒:.干嘛当公婆的面说检查她?
她不要面子的吗?
哼!
秦宴辞话锋一转:爸,我有点事和商量,咱们书房说。
诶,走。
.
客厅剩婆媳俩以及三个孩子。
小孩们重新恢复嬉闹。
秦晋和鲁月春走出房间。
后者笑道:回来啦?刚和你哥把孩子哄睡,宴辞每天复习到几点啊?听他说话声好像很累似的。
应姒姒:九点半左右吧。之前是十点往后,她不允许。
这么早就休息了啊?我家里的亲戚,也是今年考大学,每天学到十一二点,早上四五点就起了,一天只睡五六个小时,说话声音精气神十足,不像宴辞似的,又沉又倦。鲁月春这话一出,秦母想歪了。
是不是儿媳妇每天纠缠导致的?
应姒姒从容一笑,换作婚前,她只会觉得鲁月春的话奇怪。如今她秒懂。
鲁月春明显暗示婆婆,秦宴辞很累,是她的原因。
不挑拨离间日子寡然无味是吧?
她不着痕迹的反击道:我怎么没听出阿辞声音又沉又倦?可能待一起时间久了察觉不到吧。大嫂,你家亲戚多大年纪啊这么能熬。阿辞说他以前在农场的时候经常值夜,想必那会儿太辛苦把身体熬坏了。
秦母瞬间愧疚无比,哽咽道:他受苦了,我该早些接他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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