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放下信,抽开盒盖,里面有一枚印着太阳图案的徽章和一把质地不错牛角梳。
徽章和梳子有什么不能被爸看的?
心虚什么?
应姒姒百思不得其解,拿起徽章端详,后面印着一串编号0001。
什么意思啊?
第一个得到徽章的人?
这时邻居敲门说:
姒姒,外面有位男同志自称是你爸,说有事找你呢。
哦,我知道了。谢谢啊。应姒姒外出迎人。
李君禄冻的直搓手:可算来了,我有件事要说,关于你妹妹的。门口人来人往,他左右看一眼道:屋里说。
应姒姒抿抿唇,找她算账的吗?看这态度,好像不是啊。您说。
先带我进屋,快冻死了。
应姒姒毫不心疼,你也知道冷?!
喊我接秦宴辞那天,比这还冷呢。
她故意放慢脚步。
三分钟的路程走五分钟。
进屋后。
李君禄要水喝。
应姒姒倒热茶。
李君禄喝完后,舒服的叹气:可算暖和了。
您不是有事说吗?应姒姒提醒道。
李君禄缓了缓,咬牙切齿道:你妹妹昨天回家之后称病,今天说起不来床没去上班。我和你妈不在家,叫冯双喜钻了空子,让程家那个大喇叭带人看个现形,你阿姨气住院了。我是一万点看不上这门亲事,可不结婚也不行,打算周末订婚,你回家一趟。
应姒姒暗暗吃惊,李玉薇未免太急了些。
有什么目的吗?
她猜测他们喊她参加订婚宴,是为操持当天的订婚宴饭菜。
她不太愿意当帮工,又找不到借口。
在翻脸和不翻脸之间纠结片刻:不是早就看见过吗?只不过上回没人看现行。玉薇故意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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