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姒姒因为生气,抿着唇,捏紧拳头。
青年的声音传来:媳妇,李玉薇惹你了?
应姒姒回过神,小脸一红,她真的好不适应他的称呼啊。
他们见面才不超过三天。
他像喊了几年似的。
她先否认,而后恼道:她说我领证了,应该住你家,咱们还没办婚礼,传出去多难听,你说是吗?
秦宴辞楞住,他原以为领了证即是合法夫妻,今晚便可让她住下。既然她不情愿,等等也无妨:嗯。咱们逛一逛,还是先回家?
回家吧。应姒姒迫不及待的想看看红包里有多少钱。
走着走着。
应姒姒觉得不对劲。
阿辞,不是先回家吗?这条路,好像不是回家的方向,也不是回四合院。
秦宴辞不会真的如同李玉薇形容的那样,崇尚暴力手段,准备带她去隐蔽的地方折磨她吧?她越想越怕,话音带颤:阿辞,你要带我去哪里啊。
到了你自然知道。秦宴辞拿下围巾,围到她脖子上:带上,冷的声音都变了。
围巾上沾着青年的体温。
应姒姒脖子里一暖,加之他动作温和替她系围巾,甚至贴心的将她头发刮到而后。
一下子安抚了她充满惧意的内心。
平静下来后,她被自己的想法逗笑。
她蠢透了,竟然相信李玉薇。
秦宴辞在农场劳动,军事化管理,真有精神方面的问题能待十年之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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