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呢?陆风费解。
她美艳一笑,颠覆众生:没错,我是慈宁宫伺候萧太后的宫女。不知…这位公公,深夜到此,是来作甚的?
望着她那张被月光映得白皙透嫩美丽面孔,同时暗赞,这个宫女,真是人间尤物。
你先说。陆风笑道。
散心。她苦笑道。
巧了,我也是。陆风笑道:姑娘有何烦心事?
她幽叹一声。
莲步轻移,款款走来,一阵微风袭来,将尊贵的娇躯上、那薄如蝉翼的轻纱裙吹开缝隙。
玉腿一晃,让陆风大饱眼福……
真白,真长!
要是这双腿,能扛在肩膀上,将是何等的福分,这双腿若是在前世,不穿上丝袜蹬三轮,都可惜了。
她走到湖边站定。
与陆风保持三步距离。
翦水秋瞳饱含愁怨,凝望因风而皱的湖面:大夏国祚,二百多年,今日却落得,被宦官当政的局面。
皇帝失权,外有鲜卑王,镇北王两藩蠢蠢欲动,颇有祸及苍生之险,怎能不让人发愁呢。
她的谈吐,温文尔雅。
胸怀天下,心系苍生。
陆风一怔。
佩服,佩服,姑娘身为一介宫女,竟也关心国事起来了。陆风笑道。
公公这话不妥!
家国有难匹夫有责,身为宫女,就不能关心家国大事?她薄嫩的小嘴微弯如月,美绝人寰一笑。
陆风报以微笑,然后与她同看湖面:照我说,实则不难。
这话说来。
如同惊雷!
哦?她猛地看向陆风:公公此话何意?
陆风随地朝草地上一坐。
出现这微妙的关系,自然武力来得更为直接些。
大夏火药弹虽也用在夏军中,但还没发挥其真正的威力。
物是死的,人是活的,只要借助某种工具,便能将火药弹威力发挥到极致。陆风眯眼道:那玩意,叫做炮!
女子发呆。
静静地听。
陆风看她一眼:没听过吧?
她美丽的面孔很是疑惑,走上来,坐到了陆风的身旁,与陆风促膝而谈,美眸一眨不眨::何…何为炮?
这一凑近。
幽香袭来。
这女子不光肌肤洁白干净,连身上挺香的,是那种淡淡的兰香,很好闻,说明她沐浴可能是用兰花泡的。
这样吧……
我大概画给你看一下?陆风道。
她薄嫩唇瓣一抿。
点头同意。
陆风笑了笑,在身旁找到一个树枝,用脚将面前的泥土磨平,然后用树枝先画了个粗壮的‘炮管’。
炮这么粗的?她美眸圆睁观察:而且,似乎很大?
陆风点头:实际上的火炮炮管,比这个还要粗!说话间,他还在‘炮管’下面两旁,分别画了两个圆圈……
她美眸圆睁,看呆几分。
也不知想到什么,脸上一红,艳丽不可方物:你!你这公公……怎,怎地这般不知羞——耻字,她没说出口。
忙羞涩地撇过头去:你画的这是什么羞人的东西,呸——
陆风:???
天地良心呐!
陆风心中高喊。
不过仔细一瞧,咧嘴一笑,妈的,还真挺像的……
姑娘!
心思莫要想歪。
你且看,这是炮管,下方这两个圆圈,并非你想的那般龌龊,而是轮子——
陆风用树枝指着道:炮弹从炮管装进,引信从这而出,只需点燃,便会发出雷霆之击,其原理就是……
她忍着羞涩微微扭过头来,见陆风眼神清澈,她羞意渐褪,细细听着陆风的讲解。
其中。
好多名词,她不太理解。
但觉得陆风不像是在吹牛……
不知过了多久。
她美眸质疑看了眼陆风:此物,真有那般威力?
陆风朗声一笑:那是自然!
打个几里地,都不成问题。
什么坚固的城墙,都能轰个稀巴烂。更别提什么镇北王,鲜卑王了。他们那些兵马,在此物面前,就他娘的是个摆设。
此物一出,天下归一!
四周蛮夷,闻风丧胆!!陆风眼中锐利一闪,连他自己都有热血沸腾的感觉。
女子听痴了,她没想到,太监中竟然有这样的人才被埋没。
同时,陆风升起无力之感。
跟她一个宫女,说这些作甚。
再者九千岁未除,若现在将火炮弄出来,那岂不是间接帮了九千岁那阉贼。还有,自己一个太监的身份,管那么多干嘛。
不在其位不谋其政。
逍遥自在的多好。
这些,你都是怎么知道的?女子黛眉微蹙,美丽面孔满是疑惑。
古书上看到的。陆风嘿嘿笑道:别当真,我也只是那么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