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怕宁圣女会再次对董嘉嫔不利,陆风急忙跟着她走了出来,好算没见着宁圣女,顿时,松了口气……
是老鼠么?董嘉嫔浅眉微蹙。
老鼠?
即便是老鼠,怕也是个漂亮的老鼠啊,陆风暗笑之余,见董嘉嫔四处张望,陆风连忙应和。
啊,对极!
正是老鼠——陆风嘿嘿笑道:娘娘您可不知道,这深宫内院的,野猫和耗子就多,神出鬼没的。
董嘉嫔笑了笑。
那事情就那么说定了,这里绘画春宫图不方便,本宫先回景阳宫了,你要不要带上画料,跟本宫一起回去?…她香腮浮红,羞涩低头。
陆风回想适才动静,定是宁圣女不乐意,虽然不知她为何不乐意。
干笑俩声:改日,改日吧!
好!董嘉嫔点头:那本宫回了……
我送送娘娘。陆风跟了出去。
不用的小六子,私下中你不用那么拘礼的。董嘉嫔脸红如血哼道:你踢我屁股那勇气哪去了?
靠!
你说话能不能纯洁点?
房梁上还有一位祖宗呢!
陆风干咳两声:娘娘,非是我拘礼…是我要顺便要插门呢。
董嘉嫔:……
送到门外。
那董嘉嫔还不忘来句:你记得教本宫吹玉箫——
好!一定,一定!陆风一脸正色地点头。
这个问题绝对值得教,毕竟这可是门学问,箫该如何拿,是左手还是右手,亦或是两只手一起,这里学问可大了去了。
少一样都影响舒……嗯,音律!
不过。
若是董嘉嫔学会了,真不知会便宜哪个臭男人!董嘉嫔离开后,陆风摇头一笑,负手朝正厅走去。
心里则是浮想联翩,他是真没想到,那董嘉嫔竟然想让自己给她画个春宫画,且极有可能是不着寸缕的,这事情别说是做了。
光想想,都受不了!
太他娘刺激了。
陆风都有些小激动:咦?宁圣女,你在这拿剑站着作甚?将剑给我,我帮你丢掉。
堂屋内的宁圣女冷哼一声,别过通红的脸颊,胸口起伏不定,荡出美妙的弧线:这董嘉嫔真不要脸,还要画春宫画。
陆风装模作样的叹道:谁说不是呢,我一向是一名正直的太监,这简直太为难我了。
为难?
宁圣女微有薄怒,咬牙道:你怕是求之不得呢吧?
是……啊,不是!陆风脸色急变道:我说宁圣女,我乃是太监,我为何要求之不得呢?
这话说来。
宁圣女面红耳赤:因为…因为……她因为半天,没说出个所以然,似有难言之隐,瞪他一眼道:本座不喜欢,不许你去。画那春宫图,简直伤风败俗……
理由呢?陆风好笑。
你若救出诏狱中的崔勉,你便是二掌教,本座以圣女身份命令你不准去!宁仙灵昂首挺胸,拿出了圣女的姿态。
陆风笑了笑:目前,不是还没救出来嘛!
你!宁仙灵有些气恼。
而你说伤风败俗,我不太认同。
陆风一脸正色道:正所谓大俗即大雅,若说那是大俗,可喜欢的人很多。又有谁说得清,什么是雅,什么是俗呢?
说白了,估计多数人,也是打着大雅的遮羞布,做着大俗的事。
嘿嘿,皇帝与妃嫔过夜,那叫宠幸,论到民间,那就叫洞房,其实那都是同一件事而已,只不过叫法不同,却也有雅俗之分,简直笑死个人!
也正是你口中伤风败俗的事,每天都有人做,或是此刻正在做。
我认为那是很神圣的事,关系到物种繁衍传递,怎么到你宁圣女口中就成了伤风败俗呢?
他一阵话说来。
宁仙灵微微一愣,想起那晚雷雨夜的事,脸颊不由绯红如血,艳绝天下,异常迷人:哼,歪理!
这宁圣女,是真美!
好想再睡她一次。
陆风看她看得呆了几分,也懒得与她争辩,哈哈一笑道:别人的爱好,咱们管她作甚?
再说了,我乃是个太监,她们都是主子,叫我作甚,我岂敢拒绝?
你就是想去……
她微微垂首,眼中闪过微不可查的愠怒,嫩唇抿了抿,美丽脱俗的玉面,有些不情愿,玉拳紧握,有些颤抖。
画呢?陆风走上前来。
要画…作甚?她奇怪:你不是想拿我的画给她?那画……是我的。
宁圣女有时真可爱。
知道是你的!
陆风笑道:不是半成品嘛?还没完成呢,拿出来,我接着给你画,我这人呢虽然自认不是好人,但答应的事,一向会说到做到。
宁圣女呆了一下,微微点了点头,然后朝自己隔壁暖阁中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