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芸一起身往病房外瞅了一眼,看外面确实没人,这才返回病床前。
霍景睿看她神神秘秘的:发生什么事了?
芸一特意压低了声音:没什么大事,是我有一个猜测,在没调查清楚之前不想让人听了去,省得给咱们惹上麻烦。
霍景睿听到这话:你说的事不会跟堂姑家有关系吧?
芸一小鸡啄米似的点头道:我刚到家属院时,是不是跟你说过白营长,就是白广山跟你二哥有些相像?
霍景睿点头,芸一确实那么说过。
芸一看他想起来了,便继续道:我刚才不是说见到了一榕表姐的订婚对象,就是堂姑家的老三,那人的长相跟白广山有七八分相像。
一开始妈说可能是咱们结婚时见过钱安德才会觉得眼熟,可咱们结婚时我记得清楚,陪着你堂姑去的是她孙女,钱安德确实是我第一次见。
霍景睿还真不知道怎么接话,毕竟也只有小时候两家走动的多一些,后来便只有婚丧嫁娶才会见到,那几个表兄弟他好多年没见过了:这事先别声张,我跟爸说一声,让他派人去查下。
我也是这个意思,万一真是堂姑家的儿子,咱们也算是做了两件好事。
怎么就成两件好事了?
堂姑找回儿子是不是一件?
是。
那白广山脱离他那个养母一家吸血,是不是好事?
霍景睿笑着点头:你说的确实有道理。
霍景睿知道这些年堂姑一直没有放弃找那个孩子:依儿,你去郭院长办公室给爸打个电话,把事情跟他说一下。
只是他刚说完,便看向了门口:看来不用打电话了?
芸一一时没反应过来:为什么?
说听病房门被人推开,她转身一看正是自家公公霍山河。
霍山河进门看到他们:你们这是什么表情?
芸一笑了起来:景睿竟然听出了爸您的脚步声,你没进来之前,他就知道您来了。m.GaИQīИG五.cοΜ
霍山河听到儿媳妇这话,隐晦的看了小儿子一眼:他可是经过这方面训练的,能听出来还不正常。
其实他嘴角的弧度早就出卖了他的好心情。
他几步走上前:听说你刚做完手术就逞强了?
霍景睿自然明白他这话是什么意思:我这不是担心你儿媳妇,毕竟她还怀着孕,这万一要是体力、精力透支可怎么办?
那你守在那,她就不会透支了,最后呢,还不是给我儿媳妇添了麻烦?
霍景睿没想到老爷子连后面的事也清楚,轻咳一声:这不是关心则乱,再说我这不是跟您学的。
霍山河没想到他会这么说,直接被气笑了:你小子,还真是会狡辩。
霍景睿一脸的不服气:怎么,我说的不对,疼媳妇也错了。
霍山河一个老公公当着儿媳妇的面,怎么可能跟儿子讨论这个话题:行了,行了,我说不过你行了吧?
霍景睿也见好就收:你这大忙人怎么有时间过来看我了?
芸一拉过一旁的椅子:爸,您坐。
霍山河身后的警卫员把手上的一兜补品放到床头柜上,便默默退了到了门外。
芸一这时也开了口:爸,这里有我,您工作忙,不用总惦记他。
霍山河对芸一这个儿媳妇是再满意不过了:有什么事你让苏嫂去办就好,别累到自己,这小子身体好,要是你觉得没大碍,就早些给他办出院,让他回家养着去,省得你来回跑,也休息不好。
霍景睿听到这话直接趴着不想说话了:合着你这趟根本就不是来看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