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闻调职以来仅在公务上当他司机,还没去过老板家,听人报了个地址,便拿出手机导航。字还没打完,姚江说:往前两公里,右拐上临西大道,沿河直走,大门口是玻璃廊桥形建筑。
小闻讷讷应了一声,挂挡发车。
他清楚自己哪里疏忽,不过洛安并非现阶段的重心,又不在河梁眼皮子底下,觉得自己倒也情有可原。
到楼下,姚江下车,中型商务调头返回。
才走三四步,察觉身后有异动,还没转头,先被人从后面环上来。身形相仿,胸膛温热,手覆着硬茧还是修长,摸到腰间,隔着薄薄的衬衫清晰可感。
中行,还在外面。姚江停下来笑,捉住他的手,偏过头擦着历中行侧脸说,今天这么早?
今天答辩,从梁大回的。历中行捏了一把他的腰,纤薄面料裹着紧实的肌肉,滑不溜手。意犹未尽地放开,跟他并排进电梯间,一本正经地皱眉,刚从车库过来就看见你的新助理,怎么回事,助理越挑越年轻了?不早点回都不知道。
谢谢提醒。姚江抬眉,按完楼层,手就握住他,我都不知道他长什么样。
历中行忍俊不禁,回握他。
怎么了?答辩。姚江把人逗笑了才问道。历中行不是控制欲强爱挑刺的性格,开他助理的玩笑,有给自己调节心情的迹象。
一个学生,盲审都过了,今天被挂了。要等二辩。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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