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鸿霖目光在裴笑和顾佑白脸上转来转去,显然不太相信:当真?
顾佑白不自在的咳了一声,又假装不经意扯了扯领口,露出脖子上一道类似吻痕的痕迹。
顾鸿霖目光从那道痕迹上一扫而过,紧蹙的眉头终于舒展开了,脸上的表情有些尴尬又有些欣慰:你这孩子……不是爸爸管着你,要出门你也得跟云姨说一声,昨晚整个园子的人都在找你,这要是出了什么事,你让爸爸怎么办啊。
顾佑白见好就收:是我没考虑周全,下次我会注意的。
顾鸿霖顺坡下驴:知道反省就好……你是不是觉得东园人太多了?要是干扰到正常生活,那就调一些到别的园子。
以前顾佑白看不见,照顾他的人是别的园子两倍,现在他眼睛恢复了,二三十人对东园来说确实太多了点。
顾佑白立刻说:没有,我觉得这样就挺好的。
顾鸿霖又象征性的说了他几句,直到顾佑白脸上渐渐显出几分不耐烦,他才收起架子离开。
裴笑注意到顾鸿霖走的时候把云姨也叫了出去。
顾鸿霖一走,裴笑紧绷的神经立刻松懈下来,第一次见识到大家主发怒的威力,她有种劫后余生的庆幸感,拍着胸口夸张的说:吓死我了。
顾佑白扫了她一眼,一言不发的转身就要上楼。
裴笑立刻拉住他:哎,你等等。
说着她拨开他的衣领检查了一下,自言自语道:好像是蚊子包……去洗澡吧,洗完了我给你擦点药。
顾佑白拍开她的手,脸上还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尴尬:我没这么矫情,又不是真的吻痕,几天就消下去了。
他这么一说,裴笑也有点尴尬了,她干巴巴的笑了一声:那算了。
两人诡异的沉默了一会儿,顾佑白气冲冲的转身上楼去了。
裴笑:……
裴笑洗完澡从浴室出来,云姨端了一碗黑乎乎的中药在等着她,她擦着头发走过去:云姨,这什么东西?
云姨脸上是少见的和颜悦色:先生嘱咐你要喝的,补身体。
裴笑没多想,最近顾鸿霖三天两头给她送来各种各样的珠宝首饰和滋补药材,她只当他希望自己身强体壮长命百岁好管着顾佑白,所以端起碗就咕咚咕咚喝了。
云姨看着她的举动,压低声音笑眯眯的问:裴小姐,少爷那什么……时间长吗?
裴笑一愣,意识到云姨在说什么后,她还没咽下去的中药瞬间喷了出来,她差点被呛死,捂着嘴咳得惊天动地。
云姨帮她拍背顺气:你怎么了?喝慢点啊。
裴笑好不容易喘匀了气,眼珠子诡异的转来转去,就是不看云姨。
云姨催促道:裴小姐,你还没回答我的话呢。
裴笑沉默了一会儿,站直身体遗憾的说:你也知道少爷病了这么长时间,那方面肯定是……不尽人意的,昨晚……三分钟就结束了。
云姨愣了一下,短暂的尴尬后反过来安慰裴笑:那什么……其实少爷对你还是挺好的,你可不能因为这点小事就介怀,更不能当着少爷的面嫌弃他,男人都好面子……你知道吗?
裴笑配合的点头:我知道。
云姨拍拍她的肩膀:裴小姐,委屈你了。
裴笑严肃的说:没关系。
云姨一边叹气一边遗憾的走了,裴笑差点笑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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