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升了份位,宫中的奴才不应当是水涨船高吗?
——可他们,反而要缩头?
娘娘?
安照容不想再听屏儿的话了:给我拿纸笔来,我要给娘娘写信,快点!
记住我的话就是,记住了,跟着我就会有好日子过!
这明白的人,不止安昭容一个。
次日,肖远寒进了上书房:皇上,臣有些事情想问问皇后的意思,想写封信过去。
您有没有什么要问的?对了,要不然,您也写一封?
皇后都不给他写信,他凭什么要给皇后写信?
燕凤炀一脸傲娇:朕哪有空写什么信?她在外守着她的人这么多,朕没什么想问的!
这皇帝,怎么越来越幼稚了呢?
明明想皇后了,却偏偏不承认!
皇上,您不想小玥儿与小天儿吗?这一次他们出去可是好几个月呢,就不怕他们忘记您吗?
话一出,燕凤炀脸黑了:我是他们的老子,他们敢忘了我?他们敢!
肖远寒撇撇嘴:皇上,他们才四岁!
四岁的孩子,能记住什么?你还记得你四岁之前的事吗?
好似不记得了……
行吧,你说得有理,那朕就抽个空写封信吧!
可这话才落下,突然一个暗卫进来了:皇上,有珍姑娘的消息了!
什么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燕凤炀不太相信,他找了十几年的人,突然有消息了?
狼一重复了一遍:皇上,确实是有珍姑娘的消息了,而且这姑娘与您描述的她小时候的画像,还有六分像。
怎么可能?
怎么可能?
燕凤炀总觉得不太可能。
人在哪?
还在那庵中!
把人悄悄的带入宫来!
狼一领命:是!
等狼一下去,肖远寒一脸诧异:皇上,您不亲自去看看?这可是您找了多年的人。
不知为什么,此时的燕凤炀没有这种太急切的心情。
他也感到古怪,明明这些年来,他一直希望找到好,可是如今有消息了,他却没有那么激动了!
难道是岁月太久,他对这份执着已经淡掉了?
我不相信。
是真的不相信吗?
肖远寒觉得不是,因为以前也上过多次当,每一次皇帝都会亲自去证实。
但这一次,他竟然没有亲自去!
看来,皇上心中对‘小珍儿’的思念,已经没有那么重了。
那臣去写信了,到时候臣会在信中告诉玥儿与天儿,您十分相信他们。
可是……
不必,这信朕会自己来写。
肖远寒眼光闪了闪:那好吧,臣先下去了!
宫中的情况,几天以后,宁宜臻就接到了消息。
不知怎的,西璃琳琅也知道了这消息。
她跑了过来:皇嫂,你知道吗?皇兄封了个昭容呢。
宁宜臻朝她轻轻一笑:知道,这事你都知道了,我怎么会不知道呢?
西璃琳琅一听这话,她傻眼了:皇嫂,这姓安的不是你的人吗?她竟然在你离宫时争宠?
那又如何?
(我发现,一下子还扭不过来,再等几天,我让他们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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