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木蓝听到任曼妮这话,忍不住一愣,我父亲是要结婚了吗?
任曼妮赶紧摇了摇头,说道:没有没有,哪有那么快的,是奶奶正在给二叔张罗,但二叔那边好像并没有这个打算,最后还不知道会怎么样呢。
两人说话间,夏长青刚好过来了,他也听到了这个话,随即有些紧张地看向秦木蓝说道:木蓝,我没有这个想法的,你不要误会。
秦木蓝闻言,不由说道:没事的爸,你还年轻,再找一个也挺好的。
任曼妮只觉得刚才多嘴了,此刻见父女俩有话要说的样子,赶紧站起来说道:二叔,木蓝,我去看看孩子。说完一溜烟跑了。
等任曼妮离开后,夏长青说明了自己的想法,木蓝,我真的没有再找的想法,你奶奶的确和我说起过这件事,但我已经拒绝了。
看到夏长青紧张的样子,秦木蓝不由笑道:爸,我真的不介意,你如今这个年纪,的确可以再找一个。
然而夏长青却是满脸认真地说道:木蓝,我不会再找的,我的所有一切也都是你的,更何况我根本没有再找的想法。
听到这话,秦木蓝多看了夏长青一眼,随即开口说道:爸,你怎么想就怎么做吧。
只可惜夏长青悔悟的太晚了,苏婉瑜早已香消玉殒,他如今的坚持其实也没什么意义,只不过她也不会多说什么,总要让人做自己想做的。
父女俩结束这个话题后,气氛瞬间有些沉默,还是夏老太太过来喊吃饭,两人菜一起往饭厅走去。
吃饭的时候,夏长青一直让秦木蓝多吃点,推到她面前的菜也都是她爱吃的,看到这儿,秦木蓝在心里微微叹了口气,这个父亲的确对她很上心,如今是一心都在她这个女儿身上,她也承了这份情,因此等吃完饭后,秦木蓝又另外给了夏长青一瓶药丸。
爸,这是我最近炼制的药丸,比养身丸的效果更好一些,你每晚吃上一颗,对睡眠和身体都有好处。
夏长青接过药丸后,面上满是笑容。
木蓝,谢谢你,我肯定按时吃药,还有……
说到最后,他又说起了自己过段时间打算去一趟羊城的事情,当初我和你母亲就是在那儿定情的,我想再去看看。只不过如今就只有他一个人了,想到这儿,夏长青的内心无比懊悔。
要不要我陪您一起过去看看。
夏长青摇了摇头,说道:不了,我想一个人过去看看。
听到这话,秦木蓝也就不再多说什么,该说的都已经说了,她也打算回去了,爸,那我先回去了。
好,你自己路上小心。
等秦木蓝离开后,夏长青直接去找了夏老太太,母亲,你别再帮我张罗相亲的事儿了,我之前已经说得很清楚了,我不会再找的。
听到这话,夏老太太皱紧了眉头。
长青,你真的想好了吗,你如今还年轻,你还可以继续找,可等你真的老了,就找不到什么好的了,你就要一个人孤独终老。
夏长青闻言,直接说道:母亲,我早就想好了,不会再找,所以你也别再说这些了,还有,等过几天我打算去一趟羊城,大概四五天后就回来了。说完这话,夏长青转身离开。
看着小儿子离开的背影,夏老太太忍不住叹了口气,随即找到夏老爷子说了这件事。
好了,既然长青都那么说了,那你以后也别再忙活了。
可是……
还不等夏老太太说完,夏老爷子直接打断道:好了老婆子,我们之前已经害了长青一次,你还想再害他第二次吗,更何况木蓝要是知道我们一直撺掇给她父亲找女人,你说她会怎么想。
听到这话,夏老太太直接说道:好了好了,不找就不找吧,我这都是为了谁呀,结果一个两个的都给我脸色看,以后我再也不说这件事了。
另一边,秦木蓝离开夏家后没有马上回去,而是去了顾望澜那边。
顾望澜看到秦木蓝的时候还有些惊讶,木蓝,你怎么过来了。
秦木蓝闻言,笑着说道:顾厂长,我自然是来拜年的,顺便邀请你明天去我们家里吃个便饭。说到最后,秦木蓝把刚才买的礼盒递了上去。
顾望澜接过后,笑着说道:好,那明天就叨扰了。
他孤身一人,过年的时候也没什么地方需要去拜年,既然秦木蓝邀请了,那他自然也没有拒绝。
顾厂长,那我们就这么说好了,明天记得过来。
秦木蓝又和顾望澜说了两句后就回去了,等她到家的时候,发现秦科旺也刚回来,姐弟俩在大门口碰了面。
科旺,你也刚回来了,那还真是巧了,我也刚到。
秦科旺闻言,勉强扯起一抹笑容说道:是啊姐,还真是巧。
秦木蓝看到秦科旺这表情,忍不住问道:怎么了,发生什么事儿了,难不成今天去茜茜家里不太顺利?
秦科旺抿了抿嘴,没有多说。
秦木蓝一看,就知道自己猜中了,不过大门口也不是说话的地方,因此直接带着秦科旺进门去了。
苏婉仪看到姐弟俩一起回来,不由笑道:你们怎么一起回来了,哪里碰见的?
大门口。
秦木蓝直接回了一句,接着又说道:不过我瞧着科旺的脸色不太对,估计今天去茜茜家不太顺利。
听到这话,苏婉仪赶紧看向儿子问道:科旺,你姐姐说的是真的吗,今天去茜茜家拜年不顺利吗?
秦科旺叹了口气,道:对,不是很顺利。
怎么不顺利了?
苏婉仪觉得自己儿子哪里都好,和高茜茜那孩子也是日久生情,走在一起还是挺般配的,结果没想到这一次去高茜茜家居然不顺利。
秦科旺不知道要怎么说,但是见母亲和姐姐都看着自己,到底还是开口说道:是茜茜的父母,对我不是很满意。
为什么,你不是挺好的吗?
秦木蓝则问得仔细,你说说他们家对你哪里不满意了。
秦科旺闻言,没有说话,就那么站在那儿,似乎是不知道怎么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