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我把东西放到外面了,改天再来拜访。男人的心态很稳,将手中的东西放在了地上。
只是离开的时候,眸子深深的看了一眼安以南。
安以南回以一个笑容。
年轻人一直都站在一边,就怕那三个人动手,让安同志受了委屈。
结果却大跌眼镜,是有人动手了,可动手的那个人,却是安老师。
安老师,这个东西……年轻人有些为难。
这几个人,这些日子经常来,每次一来,华老的情绪都不太对,虽然华老不说,可他也能感觉出来。
那些人从来的东西,华老从来没收过,就算是放到门口,华老也让人扔了出去。
这次……
东西都在这儿了,人也走了,咋办呢?
安以南笑了笑,收下,该吃的吃了,该喝的喝了。
这是他们欠老爷子的,连利息都算不上,有什么纠结的?
安以南说完后,直接看向了沙发上稳坐泰山的人,您觉得呢?
华文昇眼睛都没抬,你说啥是啥!
安以南满意的点了点头,看向了那个年轻人,懂了?以后他们送来金山银山,也给我收着!
边疆战士们物资很缺,国内大自然灾害受苦的人那么多,还有山里的孩子没钱上学。
这些东西换了钱,做些好事儿,也算帮他们减轻一些罪孽,何乐而不为?
年轻人拿东西的手有些发抖,是这么算的吗?
怎么好像很有道理,但是哪里又不太对?
安以南说这些话,并没有避开老爷子,而这些话她并不是对年轻人说的。
老爷子的心结还没有解开。
所以才这么计较这些人,以他现在的地位,收拾这些人很容易,可他没有下手,甚至任由这些人来骚扰他。
说他心善吧?也不是,他在积累他们的野心。
说他心狠吧?也不是,他在给他们选择的机会。
一切人,一切事儿,咎由自取,就无法再怨别人。
您觉得呢?安以南再次问向了老头。
老头没好气的放下杯子,听她的!
年轻人有些惊讶,甚至看不太懂两个人的相处模式,一直以为是师生关系,不过现在看来,好像不是。
安以南走进了客厅,为了不相干的人,把自己弄的这么大火气,值得吗?
老头给安以南倒了一杯茶,然后推了过去,你倒是心亮。
安以南没客气的端起茶杯,靠在了沙发上。
准备养到什么时候?这么嚣张,已经养了有些日子了吧。
华文昇眼神微沉,一个二十出头的孩子都能看得懂。
那几个人却不懂。
他当年的眼光是有多差?才会收了这几个废物?
快了!老头叹了一口气,最后给了两个字。
安以南点了点头,没再多说什么。
伸手。安以南说道。
这几次见面,她没有给老爷子请过脉。
不过看他最近火气这么大,还是请请平安脉吧。
老爷子听话地将手腕递过来,安以南号了脉后,说道,另外一只。
老爷子又把另外一个胳膊伸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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