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曼藤羞得,脸仿佛能滴出血来。
他红艳的嘴唇附在她的耳边,声音故意拉得很长,慢条斯理,慵懒带勾,欲到不行。
帮我把皮带解开。
倪曼藤全身都被他撩拨得麻麻的。
你自己解不行吗?
夏禹北对着倪曼藤的侧脸,啄吻了一下:你给我解,不是更有情调。
不解的话……
他覆在她丰盈雪肤上的手,忽然大力抓了一把。
倪曼藤娇颤:唔……
夏禹北欣赏着她微微张开嘴唇时,魅惑的模样。
不解的话,今后三天的床,你都下不来。
在夏禹北骚言浪语的时候,夏天就站在门口,还在偷看。
她看着夏禹北到处摸的动作,听着夏禹北的话,惊讶得脚趾头抠地!
她抠出了一座华丽的巴啦啦魔仙堡。
没想到啊没想到,她哥私下竟然这么骚!
比顾岑玺那只狗骚多了!
都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顾岑玺和她哥玩得这么好,骨子是不是也隐藏着骚骚的基因?
夏天好奇并期待着。
沙发上,伴随着啪嗒的轻响,倪曼藤已经把夏禹北的皮带解开了。
夏禹北:把裤子给我脱了。
倪曼藤照做。
还在盯着哥哥和嫂子看的夏天:……
再接着看下去,是不是不太好?
就在她犹豫挣扎的瞬间,倪曼藤不经意地抬头,看到了夏天。
倪曼藤往下拉夏禹北裤子的手,猛的停住,又赶紧把夏禹北的裤子往上拉。
夏禹北:怎么回事?脱了一半又拉上?藤宝宝你这新学的什么花样?
倪曼藤把脸扭向一侧:你快别说话了!
如果夏禹北再说出更过分的骚话来,她都不知道该怎么收场!
夏禹北意识到了不对劲,扭头往后看。
这一看不要紧,他直接从沙发上滚下来,滚到了地板上。
瞬间萎了。
卧槽!
这是什么社死现场!
夏禹北抓紧自己的裤腰带,慌张问夏天:小祖宗!你什么时候来的?!
夏天尴尬而不失礼貌地笑。
我刚来,什么都没看到,什么都没听到。
她努力的让自己看起来很轻松淡定:哥,嫂子,我走了,那个,你们继续。
夏天僵硬地转身,走出门,还贴心的帮夏禹北和倪曼藤关上门。
夏天此时满脸通红。
神啊神啊!撞见她哥干什么不好,非要撞见她哥压着她嫂子!
但,咳咳咳,不得不说,她哥和她嫂子还挺会玩哩。
你蹲在夏禹北门口干什么?
顾岑玺忽然而至,站在夏天面前。
他看着她这面红耳赤的样子:你又干了什么坏事?
夏天站起身,抿着红红的唇:我能干什么坏事,你就不能想我点好。
顾岑玺:来你说说,你干了什么好事?
夏天:……好吧,偷看确实不是好事。
但她也不是故意要偷看的啊,那不是正好撞上了吗。
顾岑玺就知道她说不出个所以然。
他伸手去推夏禹北的房门。
夏天慌张抱住他的手臂:你现在不能去找我哥!
顾岑玺:为什么?
夏天整个人挂在他手臂上:我哥可是有媳妇的人,闲着没事的时候,可不得抱着媳妇好好腻歪腻歪。
夏天瞥顾岑玺一眼,眼神幽怨:谁跟你个单身狗似的,那么闲!
顾岑玺看着她幽怨的小眼神:我什么时候又得罪你了?
夏天的眼神更加幽怨:你活着就让我生气!
顾岑玺:……
那他……也得活着。
两个人说话的时候,屋子里传来夏禹北的咆哮:能不能别站在我门口一直说说说!
他都被吓萎一次了,这还得重新酝酿情绪呢。
他很担心他这辈子彻底萎了!
并未此焦躁不已!
他还没有生宝宝,他可不想一辈子支棱不起来!
顾岑玺和夏天离开夏禹北的门口。
光阴似箭,五天过。
这五天里,顾岑玺一直在不停地折粉色千纸鹤。
经过他的不断努力,离一万零一只的目标,又近了一步。
而夏天,一直在紧张排练芭蕾舞剧《点绛唇·林中的仙女》。
今天晚上,她担任女一号的这场芭蕾舞剧,即将在国家大剧院的舞台上,绽放处女秀,首次演出!
这五天里,夏天和顾岑玺一直和夏君尧、林玥兮住在一起,朝夕相处。
夏天和夏君尧、林玥兮的感情,也日益亲密。
夏天把两张芭蕾舞门票,送给夏君尧和林玥兮:夏叔叔,林阿姨,今晚你们有时间的话,希望你们来看我的演出。
夏君尧和林玥兮当然会大力支持夏天。
孩子排练得那么辛苦,脚上都磨出了血泡,台下十年功,台上一分钟,不就是为了能有一个完美的演出。
这么重要的场合,做父母的一定要去现场支持。
夏君尧和林玥兮握着芭蕾舞门票,满眼慈爱地看着自己的宝贝女儿。
夏天,我们今晚一定去看你的演出!
夏天笑靥明灿:谢谢夏叔叔和林阿姨捧场,我现在要去国家大剧院做最后一次排练了,我们晚上见。
顾岑玺送夏天去国家大剧院。
两个人走后,夏君尧和林玥兮给夏禹北打电话:北崽,今晚夏天的芭蕾舞演出,你有空去吗?
一家人都去给夏天加油,多温馨。
夏禹北正在音乐节演出,但他早已经为了妹妹,空出了今晚的时间。
去啊,咱家夏天的第一场秀,我这个做哥哥的当然要去。
夏君尧和林玥兮很开心:这还是咱们一家人,第一次在公众场合一起出现。
夏禹北点头,想起一件很关键的事情。
爸妈,你们什么时候和夏天相认?
夏天现在每天喊你们叔叔阿姨,你们就不想听到她亲口喊你们爸爸妈妈?
夏君尧和林玥兮当然想啊!
做梦都想!
夏禹北建议:择日不如撞日,要不,你们就在今晚,和夏天相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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