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朱由校收到锦衣卫的奏报时,整个人都不好了。
尼玛的!
这吴匹夫,为了卖几块表,竟然使出了这种手段?
敢拿皇后怀孕的事儿去制造谣言?
这能忍?
那必须能忍!
谁让柳月已经洗的又白又香,就在里屋等着了呢?
忙活了一晚,次日早上一起来,朱由校就身着常服出了门。
他连召见都免了,直接带人杀上了工部衙门。
工部大堂,吴淳夫正忙着手上的事儿,突然就感觉眼前的光线暗了下来。
抬头一看,不是朱由校还能是谁!
好你个吴匹夫,竟然敢拿皇后怀孕这件事去卖表,看朕今天不打断你的腿!
他还没反应过来,就见朱由校抄着一根棍子就向他抡了过来。
吴淳夫大骇,连忙抱头鼠窜,一边跑,一边大叫着求饶。
陛下何来无名火,臣什么都不知道啊......
哎呀!
一脚绊在桌腿儿上,整个人立刻就摔了出去。
无名火?街面儿上的传言朕在宫里都听到了,别跟我说不是你干的!
朱由校直接将他从地上给薅了起来,面色不善的质问道。
尼玛!
这帮家伙胆儿肥了,为了赚钱,竟然连宫闱之事都敢拿出去招摇撞骗!
吴淳夫慌的一批,那张老脸都吓白了。
陛下,真不是臣干的啊!
您要的那五十块金表不算,对外售卖的普通铜表,臣只卖二百两银子一块。
可郭老抠那糟心烂肺的,竟然要臣给户部交五成税银!
里外里算下来,臣一块表也就赚二十两银子。
您说为了二十两银子,臣至于干那么下作的事儿么?
见他不像是装的,朱由校便松开了手。
真不是你?
真不是老臣啊,您就是借老臣十个胆子,老臣也不敢这么做啊.......
吴淳夫想哭
奶奶个腿儿的,最好别让老夫知道是谁干的!
否则,不拆了他的肋巴扇儿都算他长的结实!
就在这时,一个吏员从外面飞奔进来。
堂部......
啊?陛下?
吏员显的很是急迫,话说一半才发现皇帝竟然也在这里,连忙躬身行礼。
参见陛下,吾皇万岁万万岁......
发生什么事了?
朱由校皱眉看向吏员。
启禀陛下,郑、郑村坝厂区让人给围了.......
好几百人,把大门围了个水泄不通,都吵吵着要买表.......
吏员说完,便老老实实的退到了一旁。
可吴淳夫的心却彻底的凉了!
好不容易摆脱嫌疑,可这么多人要买表,直接就把那嫌疑又给他拉了回来!
毕竟卖表受益的总归还是工部。
在事实面前,一切的狡辩
等会儿?
工部受益个屁啊!
大头明明是户部拿走了好不?
吴淳夫悟了,顿时便言语激动的向朱由校抱拳道。
陛下,臣知道了,这事儿肯定是郭老抠干的!
一块表,他抽臣五成的税银!
臣还得费劲巴拉的匠人做表,可他却坐在户部啥也不干就净等着收钱。
他才是最大的利益获得者!
陛下,臣冤枉啊,还请陛下为臣做主.......
说到最后,他的语气都变的哽咽起来,眼角竟然还涌出了泪花。
娘的,太憋屈了!
该死的郭老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