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时铎的后穴确实被肏肿了,江野枫发疯的那几下,他是真的被肏疼了,但是江野枫当时的情绪不太好,他只能忍着。后来又跟江野枫来了两次,现在肿得跟个馒头似的,擦了药也没有消下去。
都是我不好,把哥弄成这样,医生马上就来了。江野枫跪在床边一勺一勺喂沈时铎喝粥。
沈时铎的舌头被烫了一下,眉头一皱,勺子立刻离开他的嘴,江野枫凑上了吹了吹。他推开江野枫问:你叫医生来干什么?那个地方能给别人看吗?
哥,只是医生,看两眼没关系的。哥上次也是这个医生看的,在医生面前不用不好意思。江野枫吹着粥又给他喂了一口。
不是、我没什么不舒服,你按时给我擦药就好了。
他的屁股蛋还露在外面,江野枫叫来的医生正好出现,他连忙用被子遮住了屁股。
江野枫硬要医生给他看看,他拗不过,把脸埋进枕头里,屁股被江野枫掰开,两个大男人在他的屁眼上又看又摸。
医生给他开了点药,嘱咐最近要吃清淡的菜,最后跟江野枫使了个眼色,让江野枫跟着他出去。
沈时铎疑惑地看着他们,随手扯了条睡袍裹在身上,悄悄走到门口偷听。
你的病怎么样?最近发作了几次?
江野枫满不在乎地说:我没什么大碍,你把沈时铎治好就可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是替老冯问的,你就去看了一次心理医生,这能成吗?你的病你得上上心,我看你挺喜欢那个沈时铎,是不是病发了把人弄伤了?
江野枫沉默不语,他有病他知道,他去看过心理医生,但他觉得没什么用,那些医生比不上一个沈时铎。
哎,你要我说你什么好,你的病不轻,人家沈时铎能原谅你一次两次,能原谅你一辈子吗?听我的,去看病!
沈时铎突然冲出来把江野枫护在身后,他没病,不需要去看病。
医生苦口婆心,劝不动江野枫,准备劝沈时铎,你还不知道吧,他……
沈时铎立刻打断了他,我知道,江野枫是我的人,他什么样我都知道,我说他没病就是没病。就算他有病,我也能帮他治好,不用去看什么心理医生。
让江野枫在别人面前把伤口撕开,不说江野枫自己,他沈时铎都接受不了,他的小狗不能再受伤了。
江野枫把头搁在沈时铎肩头,冲着医生人畜无害地笑着,你看到了吧,他就是我的心理医生。
医生摇摇头,希望这个男人能治好江野枫的病。江野枫是他看着长大的,他的病因他清楚,也许真的只有沈时铎能治好他。
沈时铎想了想,时创和江野枫,他会选择江野枫,但是时创也不能这样一直不管,他打算把公司暂时交给能负得起责任的人,而他,就在这里陪着江野枫,慢慢帮他做心理疏导。
他调查了江野枫接下来的行程,打算趁他最忙的一天偷偷溜出去把公司的事交给其他人,顺便挑选项圈的材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一天他很快就等到了,周一的清早,江野枫乘坐最早的一班航班去了别的城市,要到半夜才能回。
他们和好之后,江野枫把禁锢的东西减少了许多,比如门口的保镖,只留了两个人。他趁着保镖不注意直接将他们打晕,在车库挑了一辆车迅速开出了别墅。
如获新生一般在车水马龙的道路上行驶,对着路边的商店颇为好奇地瞧着,这才是他想要的自由。他忽然有些惆怅,江野枫什么时候才能理解他的自由。
车停在了之前买项圈的商城里,还是那家店,挑选的依旧是羊皮,比之前的更加柔软。他留了一个地址,让他们做好之后把项圈送到别墅去。
进商城到出商城,一共花了不到二十分钟,挑选项圈就花了十五分钟。
他继续开车前往公司所在的写字楼,用最简单的几句话交代了他们的工作,并提出暂时卸任的事情。
沈总,没有您的决断万万不行的。
沈总,您还是在线上办公,其他事情我们可以处理好,但是您不能离开公司。
他们都是沈氏的旧部,管理一个规模不大的公司没问题,可是不能把他们的老板架空,就算这是沈时铎自己提出来的也不行。
沈总,您给个大概的时间,需要多久能回来,我们尽快定制方案落实您的想法。
沈时铎也不知道江野枫需要多久,也许是一两年,也许是一辈子。他愁容满面把自己关在办公室思考,他现在要么彻底放弃时创,要么想办法短时间内控制江野枫的情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无论是哪一个选择都很难。
江野枫离不开他,除非能让江野枫放弃江时,他倒是可以把江野枫带在身边,但这也是不可能的。
最后他走出办公室,对着这些年纪比他大许多的下属说:再给我一个月的时间,一个月后我会给你们答复。
一个月后如果江野枫还是不肯接受正常的生活,那么他大不了放弃时创,被他关一辈子。不过这样的话,妈妈的别墅他就真的没办法买回来了。
回去的路上没有离开时那么自由,他把车停在路边,靠在车门上仰望天空。天气渐渐转凉,鸟儿在寻找适合过冬的地方,一片枯黄的树叶在鸟儿飞走之后掉落在他的脚边,他低着头捡起树叶,把树叶吹出去。
他们都是自由的,他和江野枫还不是。他们应该像鸟儿,像树叶,像看不见的风,而不是笼中的困兽。
他要救江野枫,把江野枫拉出来吹吹秋风。
车子没开进车库,因为他在门口看到了跪着的两个保镖。他们跪在这里,只能说明江野枫回来了。
他匆匆下车飞奔回房间,江野枫两眼无神坐在床尾,见到他也没有任何表情。沈时铎心里发慌,慢慢朝江野枫挪过去,轻轻地把他抱在怀里。
小狗,我回来了。
江野枫抱着沈时铎的腰,掀开他的衣服在他的腹部咬了一口,你不是说不走吗?走了为什么要回来?我想了很久,你要是想走,我不留你,可你为什么要回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沈时铎揉着他的脑袋,乖小狗,我没有走,我只是出去一趟,我不会离开的,永远都不离开。
你骗人!沈时铎你骗人!江野枫咬着他的肉不松口,直到尝到了铁锈的味道,他猛地起身把沈时铎撂倒在床上,掐着他的脖子凶狠地看着他。
小……狗……我、错了……
你为什么要离开我?为什么!你为什么要骗我?!你不爱我,那我们一起死好不好?江野枫一边说一边笑了起来,沈时铎,跟我一起死!
小……江……江野枫……你醒醒……沈时铎呼吸不上来,视线逐渐变得模糊,有一刹那似乎看见了逝去的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