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
清冷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她机械的转过头去,对上了盛庭枭的眼睛,愣住了。
哪里不舒服?
尽管盛庭枭的脸色还是冷冰冰的,但语气却比以往多了几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温柔。
但江晚却像应激了一样,猛地从床上爬起来,往门口跑。
她高估了自己的体力,脚尖刚碰到地板就狠狠摔下去。
小心!
盛庭枭一把将她扶起,放回了床上,狠狠皱眉:别动!还吊着针没看见吗?
刚说完,他发现扶住的手臂在颤抖。
抬头一看,对上了一双惊恐的眼睛。
盛庭枭顿住了。
昨晚的记忆太过惨烈,导致江晚现在看见盛庭枭下意识的恐惧颤抖。
盛庭枭的心口一涩,抿了抿唇,低声道:躺着,我叫医生过来。
他没再靠近她,而是去叫来了医生,重新检查一遍。
所幸烧已经退了,后续只需要好好静养。
盛庭枭拉开了椅子,坐在了旁边,解释了一句:昨晚我被迷醉了,抱歉,做了一些不好的事。
盛庭枭从来没有和谁道歉过。
但是看见江晚狼狈虚弱的样子,他罕见的认错了。
江晚低着头,让人看不见她的脸色。
盛庭枭以为她仍在害怕难受,语气越发的温和了些,至于你想......
江晚开口打断了,一百万。
盛庭枭一怔,什么?
她慢慢抬起头,眼圈有些泛红,但眼神固执坚定,一百万,我要一百万,当做是你的赔偿。
盛庭枭终于听清楚了,气笑了,一百万?!江晚,你把自己当成什么了?
江晚却坚定的说下去:给我一百万,昨晚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谁都不会知道,我保证。
盛庭枭猛地站起身,脸色阴沉,刚刚眼底残存的温柔被怒火代替。
你是把自己当做是应召女郎吗?!还是把我当做客人了?!
江晚放在被子里的双手紧紧攥着,强迫自己说完: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昨晚的事是你强迫我的。你应该补偿我,不是吗?
啪。
盛庭枭一把踹烂了椅子,发出了巨大的声响。
江晚,你他妈把话再说一次。
江晚用力的捏着手,指甲扎进肉里,痛感逼得她继续开口,继续把眼前的男人激怒。
她机械麻木的说着:你强迫了我,所以你要赔偿我一百万,否则我会告诉记者,我会起诉你。
下一刻,盛庭枭一把抓住了她的衣领,逼近了她的脸。
你再说一次!
我会起诉你。
他定定的看着她的眼睛,看见了她的坚持和固执。
他松开了手,扯出了一抹嘲讽的笑意,语气凉薄:好,很好,既然你把自己当做是女支女,确实,我要支付你钱。
他拿出了支票簿,写上了数字,丢到了地上。
江晚,你只是我玩过的垃圾,真贱。
他转身离开了。
很久以后。
江晚跌跌撞撞的从床上下来,跪在地上,捡起了那张支票,看清楚了上面的数字,眼泪一下子掉了下来。
没关系的,没关系的......尊严不能当饭吃......没关系的......
她拼命的安慰自己,但眼泪像绷断了的弦,止也止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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