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公公认真的看着慕云溪。
缓缓道:沈少主送纸鸢那夜,不是你与老奴说沈少主有净身的心思,但是他身为堂堂一少主,想做太监实在不成体统,还纠结把沈少主放在身边伺候是不是不太合适。
慕云溪眼神复杂的看着他,孤当你知道我与阿砚的关系,那夜不过是一时有些别扭,想着与你聊聊,你不是还劝解我说断袖之事自古有之,孤身为太子,想要个人有何不可,你还说我若是同阿砚好了,对太子府也是一件好事。
容公公只觉被一道惊雷劈中脑袋,他舌头打结道:太子...当时说的不是沈少主想净身,而是想与沈少主搞断袖!
想起那夜慕云溪别扭纠结的神情,自己当时是如何劝解将自家太子接纳对方的,还有沈怀砚每回来太子府,自己一个劲的帮人牵线搭桥。
容公公恨不得回到过去扇自己两巴掌,简直是引狼入室呐!
慕云溪和沈怀砚二人也反应过来,惊觉离谱,他们二人都在对方不在场的时候,同容公公谈了话,结果三人三个频道,偏偏这般还对上,实在是让人不知该说些什么。
石头探出头:还未有人回答我的问题,他为何要净身?
陈刀儿匠举着刀遗憾道:喔,不割了吗?那老夫不就白来!
......
沈怀砚无奈道:您今日是有什么kpi吗?一定要割一个?
陈刀儿匠憨憨摸了摸后脑勺,府上付了银子,不割白不割嘛。
沈怀砚:......
这东西还有人抢着占便宜不成?
慕云溪无奈扶额,着实是被今日这一出闹得又气又好笑,沉声道:还不将人扶起来。
侍卫们憋着笑替沈怀砚解绑,差一点就变太监了,不腿软是假的,沈怀砚哼哼唧唧要慕云溪扶。
慕云溪无奈搭了一把手,任人得寸进尺的挂着自己身上回自己的卧房。
沈怀砚整个人软趴趴的倒在充斥着慕云溪味道的榻上,慕云溪还是头一次见他被吓到,有些新奇又有些心疼,他眼底含着笑,轻咳了一声,忍笑道:可有伤着了?
沈怀砚见他竟还笑话自己,又气又无奈,拉过他的手摁在某处,哼唧道:吓坏我了,你帮我瞧瞧是不是坏了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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