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条腥臭的鱼!
你竟然用妖物,献祭给本神?
真是活腻歪了!
什么?
这一惊非同小可。
大萨满连滚带爬,去查看口袋里的林星河和红娘,谁知却发现躺在里面的,竟然是··
一条黑鲶鱼精!
还有一条,是黑鱼精。
奔波儿灞、灞波儿奔兄弟。
他们中了大萨满足足十八刀,却因妖王强横无匹的体质,只是略微受伤,却毫无要死的迹象,还在大口喘/息,甚至笑了起来。
哈哈哈,上当了!
这大萨满,竟然拿咱哥俩做祭品,去献祭妖神?这不是大水冲了龙王庙?
什么?
大萨满浑身冰冷,如坠冰窖,刀子般锋锐的眼神,豁然转向一脸呆滞的中行乐、士匄,厉声喝问道:这就是你们说的杜预之妻?七窍玲珑心?你骗了我,更骗了长生天!你们表面上背叛了人族,实际上却是人族的反间对不对?你们要算计我族神明长生天!我要将你们身上的肉,一片片削下来,喂给主意。要趁军营松懈,前来劫人。便乔装打扮,变化成主母丫头模样,专等你们来偷!
中行乐大怒:胡说八道,尔等两条愚不可及蠢鱼,怎么可能提前知道我等行动?
灞波儿奔闻言大怒:大胆!你竟敢羞辱我兄弟?难道你没听说,我俩乃是战无不胜、攻无不克、英俊潇洒、风流倜傥、玉树临风··(以下省略一万字)
士匄听他喋喋不休,不耐烦打断道:你这臭鱼精,别给自己脸上贴金了。闭嘴吧。
谁知,灞波儿奔偷偷瞟了一眼杜预,悠悠道:···的杜解元麾下,哼哈二将?
中行乐、士匄被气得直翻白眼。
这两条鱼精,当真是厚颜无耻、嘴巴又欠又贱,偏偏油盐不进,自以为是,说什么都听不进去,鸡同鸭讲,无法沟通。
跟他们多说一句,都是浪费人生,浪费青春。
他们满腔愤懑,无处发/泄,只好将怒目射向杜预:杜预,你胆敢渎神?杀神使?
杜预一脚踩在那只死不瞑目的鹄鹰死鸟,将它碾成肉泥,目光沉郁,不怒而威。
差一点。
只差那么一点,他心爱的林星河,就要被这大萨满、中行乐、士匄,里应外合,内外勾结,残杀献祭在这黄河畔了!
将妻子浑身血放干、七窍玲珑心,活活献给那妖神长生天。
杜预,出离愤怒!怒发冲冠!
他平素很少直接动手杀生,但方才那长生天化为的鹄鹰,落在口袋中时,杜预一把就抓住它的脖子,狠狠拗断。
就算杜预是读书人,是穿越者,但面对如此惨绝人寰、惨无人道的献祭,如此滔天罪恶,如此深仇大恨,又如何能心平气和、一如既往的温文尔雅?
他如同一头被彻底激怒的猛虎,眼神如电,淡淡道:不光那头死鸟,在座的各位参与谋害我妻子的,一个都活不下来!
大萨满狂怒看着被杜预践踏在脚下、尸骨成泥的死鹄鹰,眼神幽幽:你,你这渎神者,杀死神使,连圣鸟尸体都要踩成烂泥?你简直胆大妄为到极致。不知死活的弱鸡。
杜预冷笑着,将踩烂了的鹄鹰尸体,丢向奔波儿灞:大补,接住!
奔波儿灞大嘴吃四方,正要一张口吞下,谁知一道黑影斜刺杀出,囫囵吞枣,一口吞下了那鹄鹰之尸,咯吱咯吱吃得津津有味,大小道:嘎嘣脆,鸡肉味。这什么狗屁长生天的神使,平素吃的至少是妖王之心、强者之心,统统大补之物。这玩意吃了,至少给我提升三十年修为!
却是灞波儿奔。
奔波儿灞大怒:好胆。这是主人赐给我的。你竟敢抢走?
灞波儿奔懒洋洋剔着牙:谁抢到就是谁的。手快有,手慢无。
奔波儿灞狂怒,正要扑上去撕打。杜预却淡淡道:争抢什么?这里还有一个大萨满,中行乐、士匄,至少还有三个镇国大学士级存在。一会宰了、吃了他们,不都是大补之物?
奔波儿灞、灞波儿奔眼睛一亮,贪婪目光扫向船上三大蒙元强者、逆种文人。
三人顿时感到莫大羞辱!
是可忍,孰不可忍?
要知道,他们是何等身份地位?
地位最低的士匄,也是堂堂嵩阳书院院长,镇国大学士级存在。
中行乐更不用说,乃是蒙元国师级存在,乃是成吉思汗言必听、计必从的谋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