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瑾瑜嘴角一抽,弱弱的问:辰王,不知这话是谁说的?
要知道,她说这话时,只有郑夫人郑锦绣和她本人三个人在啊。
郑锦绣说的。
郑瑾瑜:……她想爆粗口。
你还建议她给我下药,先生米煮成熟饭,逼迫我娶她?
啥?
没有的事,我是大家闺秀,怎么能干出这种下三滥的事来?
你是说她污蔑你?
对,她污蔑我。
本王凭什么信你?
郑瑾瑜无语至极,心想郑锦绣也太特么恶心了吧,下药这种事都说出来。
让她别放弃确实是我说的,但让她给你下药的事,绝对是冤枉了我啊,我真没这么干。我一大家闺秀,我还指望嫁个好人家呢,定不能干这种毁名节的事。
可她也是大家闺秀,不是你说的,就是她冤枉你的,你说我该信谁好?
我……郑瑾瑜有苦说不出,该死的郑锦绣,怕不是她把自己的心里话说出来了,关键还说是自己指使的,太恶心人了。
你一个粗鄙的乡下女子,会点下三滥的手段也正常。她不一样,她从小就按照大家闺秀来培养。
郑瑾瑜:……
若说刚才她因郑锦绣摆自己一道而生气,现在她便因为谢裴煜这些话而失望。
原本以为,这个戏份不多的辰王既然未受团宠女主的影响,便会站在公平的角度想问题。
不想,他一句粗鄙的乡下女子,便定了她的罪。
郑瑾瑜哑然失笑,眼中光芒收敛,泛起一丝冷意。
是,我是粗鄙的乡下女子,什么下三滥的手段都使得出来。所以我劝辰王,若是瞧不上郑锦绣,就赶紧劝长公主来郑家退亲吧。拖得久了,一个假千金,一个粗鄙的真嫡女,没准儿都赖上你了呢。
所以原著中他一个都没瞧上,便是如此了吧。
瞧不上郑锦绣假千金,而郑瑾瑜这个真嫡女,在他眼中是个粗鄙的乡下女子,会使下三滥的手段。
谢裴煜看她脸上冷意,觉得自己可能说错了话。
其实那个下药是他编的,郑锦绣只说想生米煮成熟饭,没说下药。
他这么说,就是想说得严重些,吓唬吓唬她,免得总给郑锦绣出馊主意。
同时告诫她,她给郑锦绣出馊主意,人家可转头就将她卖了。
你不认就算了,就当没这事吧。谢裴煜淡淡道。
这怎么能算了呢?
郑瑾瑜不想这么算了,心想我这具身体确实是乡下来的,认为她是乡下的粗鄙女子就罢了,那什么使下三滥的手段这锅她可不背。
郑瑾瑜哼一声,淡道:辰王,敢不敢现在就去郑府,一起去找郑锦绣对峙。
谢裴煜:……她还认真了?
怎么?郑瑾瑜挑眉道:辰王不去?
咳咳,这事儿……
必须去。郑瑾瑜认真的道:事关我的名节,必须要三方对峙说清楚。
看到辰王目光闪烁,郑瑾瑜更加认定这件事必须说清楚。
到底是郑锦绣在污蔑自己,还是谢裴煜在污蔑自己?
不管是谁都不行,给他们脸了。
真要去?
对。
你一个大姑娘,说这种事?
那也比被扣屎盆子强。
谢裴煜:……
你不是说自己是大家闺秀吗?说话这么粗鲁。
你不是说我是粗鄙的乡下女子吗?反正都被你看穿了,又何必费力装。
谢裴煜:……牙尖嘴利。
话落,她换了个舒服的姿势坐在椅子上,一副摆烂的样子。
在她看来,谢裴煜就是一个戏份不多的小透明,等他们一走,剧情发展就和他们完全没关系了。
既然都被他看穿了,就实在没必要费力演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