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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太久了,当年我们调查了三个月,只是在悬崖下面找到了她破碎的衣物和断指,才确定她可能被野兽攻击,进入了野生动物的……
说到这里,郑韩沙有些不忍,直接掠过了,在基本确定她死亡后,我们几乎把能调查的都调查了,结果没查出什么,她当初在学校遭受过一定程度的骚扰,之后……
他揉了揉眉心,这个案子他印象极深,毕竟那是个很阳光很优秀的女孩。
拿过不少奖项,偏偏最后的结局却是那样,市局当时也很重视,只是有些案子不是重视就能查出来的。
即便是有DNA,也很难去查,虽然如今DNA和指纹都有,却这么多年也没有找到匹配的。
该调查的当年没调查出来,后来虽然悬赏,却也没有找到有用的线索。
他知道问云里也清楚这个案子,时隔这么多年,可能真的会成为一个无头悬案了。
我知道你们调查起来也很麻烦,但是当年骚扰过婉婉的人都查过了吗?确定他们没有一丁点儿嫌疑吗?
问云里怎么可能放下。
没有,当年就查过了,后来我又多查了几遍,我确定他们没有,何况他们的指纹和DNA都做过检测,和凶手的不符。
郑韩沙低声道:你放心,有结果我一定第一时间通知你,你难道还不信我吗?
他们算不上朋友,这些年也没有联系过,但是他当年确实为了这个案子跑了很久。
抓不到凶手的时候,他几乎夜夜睡不着,就跟着去跑现场,去找线索。
可惜没有结果。
我信你,谢谢你这么多年还记得我妹妹。
问云里知道从理智上来说,不该去强求什么。
那毕竟是他妹妹。
放心吧。
郑韩沙站起身,走了到问云里的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我下午还有其他工作,就先走了。人啊,还是要往前看的,有生之年一定能抓到他的。
嗯。
跟郑韩沙的对话,让问云里的心态放松了许多。
他就是知道他的心态不对,才会专门来找郑队聊聊,毕竟郑队知道当年的一切,也会懂他的心。
他不是不想告诉阿遂。
只是,他希望在阿遂的眼里,婉婉依旧是那个站在台上意气风发的女孩。
第175章 我们似乎被注射过麻醉剂
站在暗处,看着火柴擦过点燃的光,我伸手一抓,灼热的刺痛好像就是我的暖阳。
——题记
嘀嗒——
嘀嗒——
嘀嗒——
昏暗五指不见光的地方,黑洞洞的好像被黑暗给吞噬了一般,只剩下阴冷寒意刺骨的凉。
湿冷的稻草堆里,躺着三五个男人,男人的衣衫或整齐或破碎。
他们有些眉眼平静,有些紧皱着眉头,额头上渗出了汗珠。
猛然,传来了一道急促的喘息声。
一个男人坐起了身,眼前黑得什么也看不见,好像一切都被静止了,连空气都带着一点说不出的味道。
他茫然地环顾四周,一点儿光都看不见,周围除了呼吸声外,再也听不到其他的声音。
他捂了下眼睛,还以为自己失明了。
缓和了半分钟,才隐约能看到一点点的东西。
这是个极其狭小的房间,大概只有十几平的样子,地板有点像是木制,但有些积水摸起来很潮湿,在侧边的地方有几个很小的洞,似乎就是这些洞,才让房间里的氧气足够。
也是通过这个洞,才能看到一点点的亮光。
还有就是不知道从哪里传来的滴水声。
而除了他以外,地板上还躺着几个男人,和他一样的是,每个人都似乎没有被绑住,他们好像都睡着了,或者是迷晕了。
他攥紧了手指,努力在脑海里回忆到底发生了什么。
可不知道为什么,他的精神有些许恍惚,什么也想不到。
倏然,从地上又坐起了一个男人,惊呼了一声,学遂。
被称呼为学遂的男人,猛然扭过头看向他,略微迟疑地开口:樊港?
对,是我,这是个什么鬼地方?
樊港还想站起来,结果往上一摸,就摸到了天花板。
不知道,我感觉我们可能在海上。
学遂脑子还有些恍惚,只是根据情况来判断。
海上?我们不是在参加新闻发布会吗?怎么会在这里?
黑暗中,樊港都快要哭出来了,脸色难看到了极点,还感觉一阵头晕恶心。
不知道,我想起不来了。我怀疑,可能是给我们吃了什么麻醉剂之类的东西。
学遂眉眼平静。
那这些人又是谁啊?不会也是我们实验室的吧?
樊港就着光线能稍微看见一点点,明显还躺着三个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