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驰珝凑了过去,用温热的唇亲昵的贴了贴周芜的脸颊和嘴唇,梨薄荷味的alpha信息素包裹住周芜的身体。
怎么可能,我是积极配合他们行动的好公民,又不是囚犯,怎么可能会一直呆在那里?
周芜像是在思考着什么,抿着嘴唇不说话。
驰珝又道:等过几天吧,估计过几天之后就会放出我回国的消息,重新再去把公司搅成一团浑水,才方便军队的人混水摸鱼。
等我把这一切的事都解决完,周周,解决完我们就可以光明正大站在一起了。
周芜忍不住道:驰启东真正的私生子找回来了,你知道吗?你回去之后,一定要小心。
你干了那么多事,即使是驰启东的儿子,他不会心慈手软,轻易放过你的。
驰珝轻声:我知道,我会小心的。
周芜突然挣脱开驰珝的手,把自己脖子上挂着的玉观音吊坠解了下来,神情格外认真道:
这是我小时候发高烧不退,外婆给我挂上的,说是可以保佑我平安健康。你干的这些事总让我担心,但我只能干着急,什么都做不了。我把这玉观音送给你,让它替我好好保护你。
驰珝避开了一下,把周芜抓着玉观音的手按了下去:外婆留给你的,你就好好带着它吧,不要胡思乱想。放心,我会没事的。
话说这枚玉观音吊坠和驰珝还是缘分颇深。当初周芜刚来驰家的时候,就是他欺负周芜的时候,让周芜的这个玉观音掉在了自己的房间中。
还吓得周芜每天魂不守舍,到处去找自己的宝贝玉观音吊坠,后来周芜甚至克服住了心底对驰珝的恐惧,偷偷潜入驰珝的房间去偷玉观音玉坠。
被驰珝当场抓住,还被驰珝故意打屁股。
一想到这里,驰珝看那玉观音吊坠,神色微微有些变化,觉得啼笑皆非,当初欺负周芜的时候只是觉得这孩子好玩,没想到后面还会和周芜发展这么多故事,甚至一点点喜欢上周芜。
周芜固执地要给驰珝戴着,他刚才哭过一次,眼圈红红的,像是可怜巴巴的小兔子:你发起疯来,连命都不要,我不信你的话。驰珝,我真的怕你出了什么事,要是连你都离我而去的话,在这个世界上,我就是孤身一个人。
驰珝在这件事上拧不过周芜,为了让这傻小孩放心,驰珝戴上了那个玉观音,捧着周芜的脸,低头轻轻吻掉了周芜脸上的泪水,声音格外低也格外哑:如果你死了,我也孤身一个人了,你也要照顾好自己。
周芜点了点头,突然感觉到了有什么东西抵住了自己的身体,周芜一开始还没有反应过来,伸手去摸了一把。
紧接着,他便反应了过来,双颊立刻飞上了一抹红,像是鲜嫩多汁的熟桃子一样。
周芜忍不住提醒驰珝道:你刚才还说军方的人就在下面,雨停之后就要走,你……你还这样……
驰珝一翻身把周芜压在了身下,好笑的望着周芜害羞的模样:还怎么样?这样?
驰珝的手指探入了周芜的睡衣之中,略带有些粗糙的指尖刮过周芜平坦胸前的红萸,周芜措不及防,唇齿之间溢出暧昧的呻吟,忍不住想要卷曲身体,却又被驰珝的大手捋平。
驰珝眼眸里面闪过戏谑的神色,手指一点点往下滑动:还是这样?
周芜忍不住夹住了双腿,他这下知道了,驰珝这个王八蛋就是故意玩他的。
周芜的睡裤已经被褪到了脚裸,身上光溜溜的,感觉丝丝透风,周芜伸手抓住了驰珝上下撩火的手指,神色有点着急:军区的人还在楼下面。
驰珝皱着眉头,正色道:谁家小夫妻没有个夜生活,况且我为了办成他们的事,在m国风餐露宿两三个月,也素了两三个月,情难自禁很正常。放心,我们声音小一点,他们听不到了。
周芜都怀疑驰珝这字典里到底有没有礼义廉耻这四个大字。
和精虫上脑的驰珝,简直无法交流。周芜低下头,又在驰珝的肩膀上咬了一口:不来。
驰珝拍了拍周芜的后脑勺:不进去,但是你要帮我。
驰珝手指按在小周芜上,周芜被吓的一哆嗦,差点没有从床上翻下来。
驰珝伸手把周芜身体捞住,重新捞回了怀中,神色似笑非笑:那么大的反应干什么?你怕什么?
周芜的命根子现在被驰珝抓住了,整个人浑身不舒服,用脚踢了踢驰珝的手臂,哆哆嗦嗦道:你……要干什么?驰珝,你松手。
最后一句话,甚至急得声调都有些变了。
驰珝没有回答,用实际行动证明他在干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