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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鸢头皮微麻, 还未从那种奇怪的感觉脱离, 便掩饰道:我不挑食,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时雨青饶有兴致道:你今天回来得挺早?
林鸢点点头:是啊,不用值班就早点儿。
时雨青挑起眉:那平时不值班的时候, 回来很晚是?
林鸢滞愣:……
一不小心暴露了她在外闲逛的事儿。
她镇静地回答:我偶尔会去逛逛超市, 或者跟同事小酌几杯。
时雨青微扬下巴, 挺赞许的目光:看不出来, 老婆挺懂得放松。
林鸢转移话题道:对了, 你社团的照片还留着吗?
时雨青顿了下,搬家的时候,弄丢了不少。
林鸢问道:也就是说,还剩了几张?
时雨青不紧不慢地道:老婆,怎么突然问起这个?
林鸢便望了一眼书柜旁的纸箱, 说:我在纸箱里发现不得了的东西。
时雨青:……
见他不打算解释的样子, 林鸢抿了抿唇, 聊道:老公,你是不是以为,我不会再收拾这箱子了?
所以他才放心地藏到这儿。
时雨青在她脑中,俨然成了聪明反被聪明误的典型例子。
须臾,男人慢条斯理地道:你看见了啊。
林鸢点点头。
不仅看见了,还被吓到不轻。
要是在别的地方收拾出来这东西,她估计会以为哪个缺德的想诅咒她。
……没准,时雨青打的就是这主意。
林鸢无奈道:时雨青,这么多年,你还留着。
时雨青:不过十年而已。
林鸢叹了口气:只要一想到你以前闲着无事,就拿我的名字写着玩,我有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
时雨青手放在桌沿,打着节拍,戏谑道:想报警的感觉?
林鸢深深地望他一眼,说:想送你进医院。
……
时雨青说:老婆还真是狠心。
随后,林鸢走到冰箱,拿出巧克力的生日蛋糕。
时雨青身形一顿。
林鸢将蛋糕放到桌上,说:你放心,这个蛋糕一点儿也不甜。
时雨青:老婆,你过生日么?
林鸢直接道:这是补偿你的生日蛋糕。
时雨青嘴角勾起:生日都过了,怎么还买这个。
林鸢有点儿不好意思:上回你没说,我心里挺愧疚的,所以专门给你订了个新的蛋糕。
时雨青:这倒是能当第二天的早餐。
林鸢瞪了他一眼,手上拎起蛋糕刀,准备切。
我来吧。耳边响起他的声音,紧接着,男人的手便从腰后伸上来,覆到她的手背。
林鸢没忍住道:你这是握刀还是握我的手啊?
低沉的笑声从她头顶传来,时雨青吊儿郎当地道:再不切,蛋糕就凉了。
林鸢严谨道:它本来就是凉的。
时雨青笑得更明显,肩膀起伏。
不一会儿,黑乎乎的蛋糕被切好分块,鼻尖的香味浓郁,林鸢很好奇味道,拆开叉子的包装,立刻戳了一小口来尝——
苦得她差点吐出舌头。
烘焙师傅也太狠了,这是一点儿糖都没放啊!
林鸢转头,心疼自己的舌头,但是脸上并未表现出嫌弃的神色。
另一边,时雨青也准备尝蛋糕,林鸢望着他,欲言又止。
时雨青拎着叉子,说:老婆,不好吃么?
林鸢点点头:太苦了,你小心点儿。
时雨青好笑道:你为我买的蛋糕,却让我小心点儿?
林鸢难言道:师傅下手有点重,这苦得不行。
时雨青似乎不以为意,叉起一块放入口中,林鸢盯着他,不由屏息。
不会吐出来吧?
男人咽了下去,喉结上下滚动。
林鸢瞪大眼睛,吞了下口水,问道:不、不苦吗?
时雨青感觉良好:还行。
林鸢顿时大为敬佩,双手撑住脸颊:老公,你好能吃苦。
时雨青挑起一边的眉梢,说:说得跟挖苦我似的。
林鸢摇摇头:我是真的很佩服你,比我那个吃生姜的同事还要强。
时雨青:……
饭后,两人猜拳决定谁去洗碗,林鸢不幸输了,立刻又道:三局两胜。
时雨青抬眉看她,嘴角上扬:老婆,跟我耍无赖呢。
林鸢避开他的目光,说:没有,绝对没有。
时雨青:再来两局的话,得加筹码。
林鸢难以置信道:只是一个剪刀石头布,你也要加筹码呀?
时雨青嗯了声。
林鸢:……
林鸢不信自己那么倒霉,不过还是谨慎道:你先说什么筹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