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好久没喝这酒了。王明接着又倒了旁边两个空杯里:来,坐下来吃点,喝点,早些休息。
这一天又是坐车,又是上山的,早累得不想动了,我也不客气,坐下来好一通的吃喝。
躺在木板床上,大宝就坐在窗子上吸收这山间的灵气,偶尔还看到小妞在窗外看它,这两个小家伙并没有交流,但看得出来小妞很是小心翼翼的。
而大宝用它那红通通的大眼瞪着她,小妞时不时委屈的用她那小鼻子吸了吸,还把手指放进嘴里吸,那样子简直就象个呀呀学语的孩子。
我怕大宝欺负小妞,嘱咐它一声便去见师傅了,其实,自从师傅说有事要离开,我就一直没有见过他,但我每天都盼望着他出现在我梦中,还有一肚子的问题想问他。
清晨,我被一阵小声的争执给吵醒了,睁开眼睛便看到窗外的阳光洒进来,照在我的脚上,我翻身的时候,床板发出一阵令人牙酸的咯吱声。
晓邦哥,太阳晒屁股了还不起来?小英子噔噔噔的上楼声。
哦。我答应一声赶紧起床穿上背心,一看时间还不到七点的。
我早上起来把你们的衣服都洗了,你还没起来?小英子热情的招呼让我觉得很温暖,她就象个邻家妹妹。
下楼就看到花婆婆身穿一件蓝色的土家族服装,头上还包着浅蓝色的布,她双手抱着拐杖坐在桌子旁边,而王明一个劲的给她倒茶。
晓邦,过来吃点东西。王明回头看我下来了。
哦。我走过去小心翼翼的叫花婆婆:婆婆,早。
嗯。花婆婆并没有抬头看我。
我拿起桌子上的玉米馒头坐下来,这才发现花婆婆原来是瞎的,而且眼皮子往上翻的时候,只见眼白不见眼珠,很是吓人,还有那满脸的老人斑和深深的皱纹,仿佛已过百岁。
孩子,告诉我你的生辰八字。花婆婆抬头看过去。
我不知道,我是父母从孤儿院领养的。我咽下嘴里的馒头,这些事我都不愿意跟外人提。
那你知道在孤儿院的事吗?花婆婆惊讶的问道:你是几岁的时候被人领养的?
孤儿院的事?我回忆起来:我记事的时候好像是六岁,不对,是七岁吧!
唉,罢了。花婆婆叹息一声说道:你伸出双手我摸摸。
我赶紧放下手里的馒头,伸出双手,还怕花婆婆看不到,送到她面前。她的手很粗慥,就象种田的农民伯伯,一年四季劳作的手。
花婆婆的手摸到了肖晓邦的肩膀上,她脸上的表情是变幻莫测,直到最后,她又是叹息一声,喉咙里仿佛有一口痰卡在那里进出不得。
婆婆,你没事吧?我起身走过去轻轻拍打着花婆婆的背。
花婆婆身子抖了抖,转过头来古怪的看着我,那感觉根本就不是眼睛在看我,而是灵魂深处有个东西在往上爬,吓得我一屁股坐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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