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近凌晨,唐元盖着羽绒薄被躺在床上,久久不能入眠。
除了窗外风吹树枝的声音,她几乎再听不到任何声响。家里所有人都已睡着了。
唐元不得不承认,她的身体还存在着某种欲望,但不局限于双腿之间。她的大脑总是不受控制,不断假想今晚楼下的蛋糕、蜡烛和祝福。心越来越浮躁。
唐元摸出床边的手机,打开通讯录,翻到了那个名字,略有些犹豫。他们约定过,超过了十二点,必须互不打扰。
可今天这种情况,必须是个例外。
唐元拨通了电话,心异常平静。她知道,他会接,他一定会接的。
嘟…嘟……电话持续响了三十几秒,终于,在即将挂断的时候,对面的人终于接起。
喂?伴随着男人放低的声音的,是一阵细碎的脚步声。
我要跟你见面,现在。就算是提出请求,唐元仍然是一副冰冷平静的语调。
不是说过吗?现在不是时候。对面轻笑,以那惯有的口吻安抚,别胡闹了,元元。说完,远离话筒,准备挂掉电话。
等等。察觉到对方意图,唐元问,你现在在哪里?
外面。
唐元不说话了,俩人沉默好几秒,男人才又哄人般补充:教育局几个领导来巡查,现在正陪酒呢,我离开久了不好。你明白的,元元。
给你二十分钟解决,然后来我家接我。唐元故意压低了嗓音,就像个娇软少女似的,想你了,表叔——
一个小时后,滨江别墅区的侧门外,停了辆银灰色的suv。
当褚品良还在抽第二根烟时,车副驾驶的门忽然被打开,伴随着浓郁的玫瑰香水味,一个黑色的身影钻了进来。
还未等他反应过来,一双赤脚就轻快地放到了方向盘上。这双脚背在红色指甲油的相衬下更为白洁。褚品良的视线循着脚一直往上走,来到唐元分明的美人骨上。她现在穿的黑色吊带裙,顺着蕾丝领口,可以轻易窥见莹玉般的乳房,更令人窒息的,是她胸脯上黑色的凸点。
褚品良喉结轻轻滚动一下,眼皮上抬就看到唐元狡黠的笑容。她单手撑在车窗上,挑着下巴,无辜笑:洗完澡我不喜欢穿内衣,你知道的。
褚品良并不回应她这句话,只说:不是说马上下来?也没见你这样子需要收拾多久。
表叔。唐元咯咯笑,你让元元等了二十分钟,元元也得让你等这么久。
她看着他手上未灭的烟头,一副得逞之态:等了这么久,这是第几根烟啦?
褚品良看着方向盘,不动声色:把脚移开,元元。
唐元忽略他的话,我这是在满足您,你老婆不是不喜欢你抽烟吗?在我这儿,你随便抽。
声音依旧那么娇。
我要开车了。他的语气开始带了点强势。
别用你那当领导的口吻对我说话。唐元一把夺过褚品良手上的半截烟,食指和中指夹起烟身,红润的嘴唇咬着烟头海绵,猛吸好几口后吐出一阵灰色烟云。
什么时候学会抽烟的?尽管隔着灰色的迷雾,男人的声音传来。
表叔真觉得自己了解我吗?车内雾气还未散尽。
唐元放下脚,把烟头在车窗玻璃上轻触后甩掉。
开车吧。
车身微颤,褚品良刚发动汽车,却感到大腿一沉,往下看,才发现唐元又顽劣地将小腿搁在了他身上,双眸挑衅。
汽车经过附中外的兴盛路,褚品良悄无声息关上所有车窗,直到来到地下停车场一个隐蔽的角落才停车。
阴暗的地下停车场,阴暗的车内。
一只大手突然覆上唐元的膝盖,声音低沉又难耐,拿来。
什么?
他宛如一只在夜色中盯取食物的猎豹,避孕套。
唐元慢慢从兜里掏出一个四方形小袋子,轻笑:就刚才那样子,我还以为,表叔是个正人君子呢。
两人早就心知肚明,夜晚见面会发生什么。
刚才经过学校,可能会有人看到。褚品良低着头正声道。
所以,附中的上上下下都以为他们的褚校长是个正义持重的好领导。唐元撕袋子,拉下他的裤链,把避孕套套在他暴露在空气中的阴茎上。
其实,褚校是个衣冠禽兽。唐元爬到褚品良身上,掀开长裙,直往他身下坐,这个,只有你、我知道。
等一下。褚品良突然出声,一手托住唐元的屁股,我再检查一下戴好没有。
不信我?
不是。他噙着笑看她,乖,我们都得保证万无一失,不是吗?
褚品良一向谨慎,每次做爱前总要仔仔细细检查好几遍。
是确保我不能怀孕。检查完毕后,唐元露出孔洞,对着肉柱往下坐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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