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p>容王见她连珠炮一般地发问,也知道她心急,当下道:也就六日前,羌国打败,背后却派了人过来刺伤我。这伤并不重,只是伤到胸口,是以不好站起,这才要躺几日。
阿宴见他精神还好,一时心里才多少放下些,此时恰好丫鬟端过来汤煲。
阿宴过去,亲自接过来,捧到容王身边:这是特地给你炖的人参鸡汤,你先多少喝些吧。
容王点头。
于是阿宴在丫鬟的协助下,将容王扶起来,后面靠着一个软枕,他就这么半躺着。
阿宴拿起羹勺,先舀了一勺,自己先轻轻吹气儿,待吹到不烫嘴了,这才送到容王嘴边。
容王此时躺在那里,细细地打量着自己的王妃。
☆、112|110.8.18
虽则是消瘦了许多,可是那眉眼却仿佛越发出挑精致,一蹙一动间,倒是有一股别样的韵味。
那是没嫁他之前当姑娘的时候所没有的,就好像嫁人了被滋润了那么许久,才渐渐地焕发出来的勾人味道。
容王眼眸微灼,再往下看时,却见她肚子果然是大了许多,如今是夏末,衣衫轻薄,她坐在那里,那肚子怎么看怎么个圆滚滚的。
阿宴喂了他一勺汤羹,便见他盯着自己的肚子瞧。
想着他竟是没见过自己这般挺着肚子的样子的,顿时有些羞涩,便低声道:你看什么?
容王声音有些沙哑:过来,让我摸摸。
他多少也见过女人大着肚子的情景,不过从来没细看,他觉得那是再寻常不过的事儿了。
可是如今阿宴却这么大着个肚子,里面还怀着他种下的孩儿,一时他难免觉得有些奇妙。
阿宴抿唇笑了下,便干脆放下汤羹,凑过去道:那你先摸摸吧。
容王抬手,一开始的时候那手还有些小心翼翼,阿宴见此,干脆握着他的手放上去:我们的孩儿可是爱动的,有时候他们在里面踢腾,都能把我肚皮踢得鼓起包来。
容王此时正带着一点新奇地摸着那肚皮,感触着里面的小生命,还没意识到什么,待就这么摸了一会儿后,忽然回味出滋味来了,挑眉道:他们?
阿宴没听明白:什么他们?
容王蹙眉:你刚才说他们在里面踢腾?
阿宴点头,满足地叹气:是啊,每天都动啊动的,等以后出来,还不知道怎么淘气呢!
容王顿时有些许无奈:可是为什么是他们?
阿宴听了,微惊,诧异地看着容王:原来你还不知道啊?我肚子里的是双胎啊。
容王怔怔地在那里凝视了阿宴半响,最后终于眸中迸射出难以言喻的惊喜。
其实他实在是一个深沉的少年,便是高兴,也都是似有若无,很少有如此直白的表达。可是如今,阿宴明显地感到,他墨黑犹如星子一般的眸子,就这么迸射出动人的光彩。
容王挽起唇角,笑得犹如春花盛开,灼热地凝视着阿宴:阿宴,这样我们就可以一下子有两个孩儿吗?
阿宴无奈地点头:是了,是这个意思。
她忽然觉得她的夫君有些迟钝,完全不像是往日那个高深莫测的容王啊。
一时容王只笑着,也不说话,就这么抚摸着阿宴的肚皮,带着惊奇和敬畏的神情望着那肚子。
阿宴,你这肚子这么大,撑得难受吗?
他是真得不懂。
阿宴对于这个问题,有些不知道如何回答:嗯,有点吧……
容王的眸光上移,又来到阿宴上面某处,她那里两团图软果然是极大的。因为是在内室,也没什么外人,如今里面是艳红色的肚兜,外面罩着一层罩衣。从容王这里看过去,隐约可见那里的起伏,真个是拥雪成峰,挼香作露,两团柔软因为被潋滟的红纱兜住裹着,随着阿宴喘息微微起伏,颤巍巍的呼之欲出。那红纱外隐约露出的一点肌肤,就如同那雪腻香酥的白凤膏一般。
容王的眼眸微沉,哑声道:过来。
阿宴丝毫不曾意识到他在想什么,只以为他还在说孩子的事儿呢,便稍微凑近了些,道:听说这肚子还是会更大的,我这又是双胎,还不知道有多大呢。
容王因为是躺着的,胳膊伸过去的姿势就有点不太方便,当下暗哑地命道:再凑近点。
阿宴听着那声音中的灼烫,陡然意识到什么,再低头看过去,却见他的眸光中带着异样盯着自己两乳,她顿时明白过来,脸颊通红。
你,你如今还受着伤呢,汤羹也不喝,满脑子想什么呢。
容王眯着凤眸躺在那里,淡淡地道:我就是想摸摸。
阿宴看看左右,只见房里的侍女都已经褪下了,她两颊染上了霞绯,小声地道:那你便摸一下吧,摸完我们就喝汤羹。
容王这次答应得倒是乖:嗯。
于是阿宴终于凑近了,俯首下去,容王便伸手摸过来。
他如今的手比起往日粗糙了不知道多少呢,那手上糙茧子就这么滑过犹如上等羊脂玉一般的肌肤,肌肤顿时起了泛起了红晕。他喘息渐重,继续探手往那红纱之中,可是那红纱裹得紧绷绷的,哪里让他进去。
他低声命道:脱了吧。
阿宴羞涩又为难地看看一旁的汤羹:殿下,先别摸了,你把这汤羹喝了,不然等下凉了就不好喝了。
容王眉目间染上霸道和不容置喙,清淡而低哑地吩咐道:阿宴,我不想吃汤羹。
阿宴无语:那你想吃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