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上冒着虚汗,额头也是细密的汗水。
你没事吧?贺贞宗担忧的问道。
桃言蹊摇摇头,没事。
她深呼吸几口,慢慢的平复了下来。
我只是做了一个噩梦而已。
此时此刻,她的声音依然有些颤抖。
这样啊,没事,都是梦,不会成真的。贺贞宗安慰着桃言蹊。
桃言蹊点点头,沉闷的应了一声嗯。
那你好好休息,我先离开了。贺贞宗说着便站了起身。
他转身,准备离开。
贺先生。桃言蹊的声音突然从身后传来,贺贞宗停下脚步,却没有转身。
怎么了?贺贞宗问道。
桃言蹊低着头,微长的头发遮住了她大半张脸。
窗帘为什么被拉上了?桃言蹊问道。
阳光太晃眼了,睡觉,还是暗一点好。
贺贞宗说完之后,便迈开步子离开了病房。
这一次,桃言蹊没有再阻止他。
直到贺贞宗离开了病房,桃言蹊这才瘫软在床上。
刚才,贺贞宗他……
是对自己催眠了吗?</p>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