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p>寇秋,既然如此,有什么所谓的身世?
请不要乱用词语。
寇季薬,你母亲不是告诉你了?
寇秋把手机收起来,坐直身子,我觉得我们说的不是一件事。
寇季薬,原来她竟是没说。
他有预感接下来才是重头戏。
寇季薬,幸好她还知道分寸。
车子发动,寇秋等了好久,也没等到寇季薬的后续。
他开口问道,然后呢?
寇季薬,没有然后,此事到此为止。
寇秋,如果你不告诉我,我会一直胡思乱想下去。
寇季薬,你开心就好。
对方铁了心不说,寇秋乖巧懂事的没有继续问下去,转而讲起了故事,……一只蟋蟀对一只粉红色的猪说,我跳上去跳下来绝对没有声音,你信不信,猪说不信,于是蟋蟀跳上去跳下来果真没有声音,说到这里,他顿了下,问正在开车的寇季薬,您听我说话没?
寇季薬,在听。
寇秋满意点头,母猪说我不信,你跳给我听,于是蟋蟀再跳上去跳下来还是没有声音, 他又是一顿,问寇季薬,您听我说话没?
寇季薬,在听。
寇秋微笑点头,继续重复这个故事。
……
半小时后,车子停在一家餐厅门口,寇季薬负责停车,寇秋在他耳边滔滔不绝重复这个问题。
见好就收这个道理谁到明白,寇秋决定最后再问一遍,就结束今天的故事。
您在听吗?
我在……
最后一个字卡在嗓子口,寇季薬突然安静,尔后握住车钥匙的手一顿,缓缓开口,粉红色的猪?嗯?
五分钟后,寇秋顶着头上的包悲伤的坐在餐厅里。
小笼汤包,葱油飞饼,还有爆炒小龙虾。
寇秋筷子还没升到盘子上方,就被夹住弹走。
寇秋,我要吃虾。
寇季薬一边剥虾一边道,只有虾仁,没有虾。
寇秋眼神无比真挚,我错了。说着,问服务员要了一根皮筋,特别殷勤的帮寇季薬把长发扎起,方便对方吃虾。
寇季薬把刚才寇秋跟他讲的故事原模原样的为他讲了一遍,寇秋每回答一句‘在听’,寇季薬就把剥好的虾仁放在他盘里。
餐厅服务员抹泪,多么父慈子孝的一幕。
可爱的少年啊的张大嘴巴,就有虾仁投喂进去。
虽然接连承认了二十六次自己是只粉色的猪,但不得不承认,被投喂的挺爽的,这种吃小龙虾不用剥的感觉太棒了!
吃饱了,寇秋揉着肚子开始打起寇季薬的主意。
是不是亲生的,偷根头发丝就知道了。
于是他走到寇季薬身后,双手搭在对方肩上。
寇季薬,怎么?
寇秋不说话,用行动麻痹对方的思想,开始给他揉肩,力度虽然有些不够,但孩子尽孝心,寇季薬还是高兴的。
趁对方放松的时候,寇秋罪恶的双手慢慢朝寇季薬如墨的头发伸去。
往左一点。
寇秋的手不情愿的缩了回去。
用力一点。
……
免费充当按摩工好久,寇秋也没能如愿偷到根头发丝,他又把目光投向了椅子上挂着的外套,结果别说头发丝,连粒灰尘都没有。
寇季薬结账后,看着垂头丧气寇秋,淡淡道,走吧。
寇秋有气无力的站起来。
寇季薬叹气,扯下跟头发,递给他。
寇秋挥挥手,态度这么坦然,一看我就是亲生的。
寇季薬,血浓如水,你自然是我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