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清栀:这么快,不用在医院养伤口吗?
钟珩回答:回去一样可以养。
钟珩的伤还是比较重,曲清栀都能看到从绷带里渗出的血。
这不免让她想起那晚的他,宛如地狱恶鬼的他。
困吗?钟珩问。
曲清栀:不困。
可是我困了。钟珩盯着她,曲清栀一下就想到了另一方面,她吞吐着说:你现在还受着伤,不行。
钟珩明知道她想歪了,也不说明,故意逗她问:什么不行?
曲清栀脸红的不行,也不回答他,钟珩还在追问:说啊,什么不行?
坏的很。
曲清栀借口起身:我去给你倒杯水。
钟珩才不给她机会逃开,一把拽住她的手腕,这个动作不免牵扯到了他的伤口,疼的他力气都小了许多。
曲清栀连忙坐到床边,关切问:怎么样,伤口有没有裂开?
没事。
怎么会没事肯定是扯到伤口了,我去叫医生。
还没等曲清栀起身钟珩就又拉住她:没事,相信我。
他向后靠过去:这点儿伤不算什么,比起之前的算轻的了。
做这种买卖本来就是刀尖上舔血,钟珩原本可以不用参与进来,但他是一个不喜欢欠人东西的人,所以才入了这门帮科勒做事。
他揭开旁边的被子看了看曲清栀:上来吧,我想抱着你睡觉。
如此直白不加掩饰这也就是钟珩。
曲清栀意识到自己想错了,脸红了一下慢吞吞上了床。
钟珩这样想做什么也有心无力,他搂着她的腰曲清栀靠在他怀里,为了避免接触到他的伤口曲清栀面对着钟珩。
窗帘拉着,房间暗了下来。
两个人都没有很快入睡,曲清栀抬眼正好钟珩也在看她。
这样的氛围下曲清栀知道该做些什么,有些东西才会变得更加有用。
她把头轻轻埋进钟珩的胸膛,钟珩的目光不曾移开,只听见她声音柔柔的沾染着一种钟珩从未听过的感觉,却是让人心中一悸。
她说:可不可以不要做这么危险的事情了,好不好?
钟珩喉头动了动,他说:你在担心我?
曲清栀点点头又摇头,只是圈在他腰间的手抱的紧了些。
她声音比平时小了许多,她说:不知道为什么,我有些害怕,钟珩。
钟珩半晌没说话,他们两个之间发生了太多事,曲清栀这样的表现已经超出了合格情人的样子,她看向他的眼神,连钟珩本人有时都分不清那里面有几分真情实意。
这样矛盾又透露着某些信息的动作,钟珩也难以分辨,但他不想分辨了,他只知道他喜欢她这样。
这样靠近他,这样似乎对他有了其他情感存在。</p>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