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p>戴川跑到沈霞旁边撒娇:阿姨,你看她,还没跟我领证就开始河东狮吼。
沈霞也跟着小非酋数落女儿:你能不能温柔一点,怎么现在成这个样子了?
唐悠被他俩一唱一和吵得脑袋大,郁闷道:好好好,你们享受天伦之乐吧,我去做饭还不行吗?
话毕她就系上围裙去了厨房。
戴川小声跟对沈霞说:阿姨,明天咱们有客人,你得打扮的精神点。
沈霞前两天刚见过他父母,顿时疑惑:是你们家的亲戚吗?
戴川神神秘秘:也许吧,也许以后会成为我的亲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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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中午,一头雾水的沈霞才明白准女婿的意思,因为疗养院的美术老师张春雷竟然被他邀请了过来,手里还拎着两盒茶叶,笑眯眯地问:小霞回家后身体恢复的怎么样?
沈霞有点紧张,赶快擦干净在厨房弄湿的手:张老师,你怎么来了?
张春雷道:,我到市区办点儿事,顺便来看看你。
我还以为小川说的客人是谁呢?正好炖了鸡,中午吃完了再走吧。沈霞热情笑道。
戴川在旁边烘托气氛:对啊,我陪张老师喝两杯。
刚跟客户打完电话的唐悠从阳台出来,见到这幕万分惊讶,愣了两三秒才意识是戴川的安排,无奈凑近客套:张老师,几天不见你还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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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聚会效果良好,至少沈霞心情愉悦,当天午饭吃的比平时多。
等到到送走张春雷都已经是下午三四点的功夫了。
唐悠非常贤惠的将客厅打扫干净,指挥戴川出去丢瓜果皮,然后才若有所思地坐到身边面前道:妈,看来你跟张老师的关系挺好的呀。
沈霞赶忙解释:都是他在疗养院比较照顾我,张老师是个好人呢。
唐悠仍旧能在脑海深处回忆出父亲的模样,作为女儿,完全不知道应当讲怎样的话来应对此刻的状况。
但该说的迟早得说。
唐悠硬着头皮开口:其实,我爸已经走了十多年了,你老是一个人我看着心疼,如果有机会去寻找新的幸福……我真的已经长大了,你不用顾虑我,只要是妈妈喜欢的我都会支持。
沈霞惊愕万分:你想到哪里去了?我和张老师只是朋友。
唐悠微笑:妈妈不用跟我解释啊,现在是什么年代?每个人都是自由的,都有权利交自己看中的朋友,过自己想要的生活,我是你唯一的女儿,除了支持绝不会有第二种态度,所以真的别顾虑我太多。
沈霞摸摸她的脸没再讲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