肏他妈!什么白鹿军列,老子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
……
你们要把宪兵监狱的犯人全都放走,还要杀常仑?!
路博鸿对前座的背影怒目而视:为什么不早和我说?
我现在正在和你说。
谷剑秋瞥了一眼车窗外的花旗皮卡,接着说道:路先生,你冷静下来好好想想,我们这样做对你有百利而无一害。常仑死了,你的生意会更好做。
你的胃口太大了!我现在觉得我上了贼船!
路博鸿不满地皱着眉头。
路先生,我们把宪兵监狱的所有犯人全部放走,也是为了你考虑。试想一下,我们只救你的伴当兄弟一个人,事后常仑还是江宁的水兵提督,你的三合心在江宁还开得下去么?
其实路博鸿并不是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此刻被谷剑秋提起,一时也无言以对。
常仑一死,江宁就会陷入混乱,你的三合心再没有官面掣肘,可以放心和紫精工业打擂台。也没有人会把这件事怀疑到你的头上。
路博鸿此时也反应过来,沉吟道:常仑毕竟是掌管两万水兵的提督,帝国男爵,正二品的武官啊……
谷剑秋把手伸出窗外,学着赤膊大汉的做派:两万水兵?肏他妈!他还能把两万水兵别在裤腰带上?
良久,路博鸿发出了和大汉一样的感叹:好吧!我现在也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
好一会儿,他又说:我今天刚和正气学会的会长曹如秋吃过中饭,他们愿意支持我,矿场也安插了我的人,铁路局,渡轮工会,报社记者,劳动官署,铁路官署,我都打点好了,这次江宁罢工会比四个月前那次规模更大!
我当然相信路老板的能量。
你要的所有东西都在那辆花旗皮卡上,你连车一起开走,牌照是假的,你自己注意。如果这次能成功,三合心会永远记住炎武合这份人情。
谷剑秋笑了笑,忽然转移话题:能被关进宪兵监狱的人,不是我们炎武合的朋友就是反帝国主义的思想犯。路老板那位伴当兄弟在里面待的时间也不短,这次背了案底,母星以后是不能来了,有没有什么出路打算?
路博鸿听出了谷剑秋的言外之意,但没表露什么情绪。
这我要听他本人的意见。
好说,再会路老板。
谷剑秋下了车,打开花旗皮卡的车门扬长而去。
今天写废的东西有点多,快收束了,我再盘一盘,真的没有偷懒,别骂别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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