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回想着今天的案子,长泽凌美和岛琦俊雄的错过和误会让人唏嘘。
确实有很多像今天的情况,可大部分人都无法做到直来直去的说出心里的想法。越是年长的人要考虑的社会因素就越多,所以很多人宁愿维持原样也不想改变。
江户川真理撇撇嘴表示不能理解。
降谷零换了种说法,就好比善意的谎言,真实可能会刺伤别人,所以相比于真相,人可能更需要谎言粉饰。
她低头思考一会,摇摇头,还是理解不了,你怎么能确定那个人想听的是什么呢?如果自以为是的说了所谓的善意的谎言,但其实当事人想得到的是真相呢?
这个就需要你自己斟酌了。
切。
降谷零不禁疑惑,真理从没说过谎话吗?
当然没有,我从不说慌!
这绝对是真的,她出生在人均高智商的家庭,童年度过了一段略显艰难的时期也很快挺过来了。
平时接触的人也没机会让她说什么谎话,乱步就不用说了,不需要说什么他就能看出她所想。社长的话,面对着他那张严肃的脸还能说谎的人,那她真的要比大拇指了。
其他人也差不多是这样的情况,因为没有说谎的必要,这么多年真理也从没想过这种事。
降谷零有些惊讶,好奇真理是生活在什么样的家庭才会养成这样的性格,倒也不能说她这样不好。只是和她处理各种事件时的老练相比,心中竟然还保留着稚嫩的理想化认知。
这让他觉得有一种很奇妙的反差感。
江户川真理对他也产生了好奇,你呢?你有说过谎吗?
提起说谎,降谷零马上回忆起童年的事,他的故乡、因为混血被欺负、还有帮他包扎的医生。
说过吧。
善意的谎言?
降谷零害羞地偏偏头,不太好意思地挠挠脸。
应该不算。
说谎是什么感觉?
等你有一天体验过就明白了。
为了见那个温柔的医生而故意弄伤自己,现在回想起来觉得幼稚极了。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江户川真理歪歪头,在想喜欢的人?
难得他露出慌张地表情,喜欢......也不能这么说,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是什么样的情感驱使我想要找到她。
所以你才会相当警察?
只是原因之一,最主要的是我本身就想当警察。惩恶扬善,伸张正义一直都是我的梦想。
哦。
你呢,为什么会做侦探?
为什么......嗯,我也不清楚,只是顺其自然我便一直这样了。
降谷零认真地看着她,这是你喜欢的吗?我是说做侦探这件事。
对啊,她喜欢做侦探这样的工作吗?一开始她是为什么加入侦探社的?
因为乱步在哪儿她就理所当然地跟着,那现在呢?
怎么了?我说错话了吗?
见她紧皱眉头,一脸纠结的样子,他不免有些担心。
江户川真理甩甩头,不要再提这个问题!对她来说可能有些超纲了,顺着这句话想下去一定会有个牛角尖等着她,于是干脆做起了鸵鸟。
想不通的问题不要想=没有想不通的问题。
降谷零说:好吧,不提。
两人再次恢复无话可说的状态,默默走在回娜塔莉家的路上。
不知走了多久,她忽然感觉太阳穴一阵刺痛,两手大拇指用力揉着太阳穴。
降谷零注意到她的动作,身体不舒服吗?没事吧?
我没事,头有些痛而已,老毛病了。
她说话的口气略显轻松,让他稍微放下心来,调侃了一句。
年纪轻轻就有‘老毛病’了。
哼,这是我脑袋聪明的代价,你们想要还没有呢。
嗨嗨。
江户川真理胡乱地按着痛的地方,但是不舒服的感觉依旧一阵一阵的,心里开始有些烦躁,手上的动作也变得乱七八糟。
降谷零在一旁看不过去,推开她的手,手指指腹轻轻按在她的太阳穴处,开始有规律有节奏的按摩。
两个人停在路边,降谷零十分耐心地帮她揉穴位,她有些舒服地哼唧了两声,看来是有作用的。
过了一会儿,他停下了手上的动作,还痛吗?
一点都不痛了,还老舒服了。当然,她是不会这么说的。
摇摇头,没事了。
那就好。降谷零眯眼一笑,手指轻弹了下她的额头。走吧。
江户川真理这次清楚地看到了他手上的牙印,转头盯着他的侧脸,犹豫了一下,问道:你学过按摩?
不算吧,只是平时看过这方面的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