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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扯!就强哥这条件!秦飞老婆韩淑英没在屋里,就几个老爷们儿,秦飞直接来了句糙话:什么样的娘们儿,只要强哥看上了,回头按炕上,一下子就得给操服帖了。
我说你们。魏武强也是没辙了,偷眼看了看覃梓学,生怕他着恼:咋的,我不成家就不是你们兄弟了?
这话说的有点重,几个人都投降了。
行行,不扯这个。小倪摆摆手,夹了一筷子刺老芽:强哥,覃老师,明晚上我家去啊,都说好了,明早我让他们给我拿条水库大鲤子。
对了,魏武强倒是想起一件事,抹了把嘴,郑重其事站起来,端着酒杯一脸认真:这杯酒我敬哥儿几个,感谢的话不多说,我干了。我妈那边承蒙兄弟几个照应着,把我这个儿子该做的都做了。我不会说啥漂亮话,都在酒里了!
今年清明,秦飞给他爸上坟,请人描墓碑时候一块儿给魏大娘描的。韩明跟着干了杯中酒。
也不是啥大事。秦飞摆摆手:强哥你这就外道了。
气氛有点凝重,正好韩淑英端着一盘子溜肉段过来打破了缄默:来来,趁热乎吃。锅里炖的飞龙马上就好。
第88章
睡炕睡床?秦飞大着舌头,没轻没重的拍了拍魏武强肩膀,转过脸跟覃梓学说话:覃老师让你见笑了,我们跟强哥这么多年没见,喝的有点多。
跟我哥不用见外,是不,哥?魏武强难得喝这么多酒,眼神都有点散了,右手扒拉着,想揽住覃梓学的肩膀。
覃梓学给他吓得心惊肉跳,往后退一步,掩饰的清了清嗓子:行了,你快别说话了,喝多了早点休息。好在这些人都知道自己不能喝,没人劝他酒。一晚上酒席吃下来,光看着魏武强一杯杯往嘴巴里倒了。
让强哥跟覃老师睡大炕吧。秦飞媳妇儿韩淑英走过来:晚上做饭正好把大炕烧了下,也不会太热,温乎的,晚上睡着得劲儿。褥子我都铺好了,新晒的,可软乎。
东北的春天,一早一晚还是有凉意。躺在炕上,隔着一层垫褥,火炕的温热传上来,暖乎乎的极其熨帖。
房间里关了灯,隔着一堵墙,能听到睡隔壁的秦飞俩口子小声说着话。
喝那么老些酒干啥,晚上打呼噜跟打雷似的……
你个老娘们你懂个屁,强哥跟覃老师多难得回来一趟,俺们哥们儿感情深。
就你懂!你啥都懂!感情深非得往死里喝啊……你别可劲裹被子!我这都没盖的了,喝多了那么膈应人呢……
黑暗中,听着秦飞俩口子拌嘴的俩人对视一眼,都无声乐了。
媳妇儿,魏武强侧过身,贴到覃梓学耳边,大着舌头没轻没重的:媳妇儿我可想死你了……
你别闹。覃梓学吓够呛,伸手捂上去,压低声音唯恐被隔壁听了去:这住别人家呢,你别乱讲话!
红着脸膛的男人被堵着嘴说不了话,一双眼睛湿漉漉亮晶晶的,含着笑,装了千言万语。
哄小孩样的拍了拍魏武强盖的被子,覃梓学好声好气的:好了好了,赶紧睡吧,有什么话醒了再说。
结果醉了酒的男人完全没有理智可言。长手长脚的大个子扑腾两下,踹开了自己盖的单人被,固涌着往覃梓学的被子里钻:一块儿睡。说完又想起来似的,捂了下嘴巴,用气腔补了一句:我得抱着媳妇儿睡才睡得着。
又是羞窘又是惊慌,覃梓学不敢动作太大,手脚一块上阵去推搡他:自个儿一个被窝!别胡闹!
我不。酒鬼耍了无赖,热烘烘的身体钻进被窝,大长腿一伸,干脆牢牢夹住了覃梓学,心满意足的往男人脸上亲了一口:好了,亲个嘴睡觉。
魏武强,我要生气了!折腾出一身薄汗也没把侵略者赶出去。覃梓学没辙,语言苍白的威胁。
挨着的身体精壮滚烫,烫的自己直哆嗦。
你快别固涌了。钻进耳朵的话都带着浓浓的酒味儿,令人醺然欲醉:你再闹腾我可不憋着了。
晚饭没喝两杯酒,这会儿覃梓学快被魏武强熏的上头,只觉得大脑转的都慢了半拍:怎么了?憋什么?难受想吐了?我帮你拿泔水桶接着——
魏武强笑的不行,身体直颤:你说憋啥?媳妇儿你咋这么可人疼呢。
卡巴卡巴眼睛,覃梓学终于觉察过味儿,羞恼的恨不能踹死酒鬼。
热气腾腾的被窝里,魏武强手脚勾着把人往怀里带。喝多了的某人也不知道怎么想的,伸手一扯,直接扯着被子兜头蒙住,黑乎乎的狭小空间里,传来得意洋洋的动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