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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武强的视线在镜子里跟他缠绕着,带着点贪婪和急迫:你让我摸摸,我都想死你了。
覃梓学摇头,牙齿止不住的打颤,咔哒出脆响:不,别闹……
窗外,夕阳煦暖,斜照进窗棂,满屋飘金。
魏武强想耍无赖的动动左手,蹭蹭掌心挨着的那颗软豆子,奈何被覃梓学的左手按的死死的。
你不给我摸,我可——青年出其不意的把一直蓄势待发的右手伸进衣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直接窜到右胸口:左右开弓了。
啊!覃梓学一声惊叫,旋即羞耻的咬住下唇,迟半拍的也用右手按了上去,不给对方作乱:魏武强你松手……
你先松。青年不满自己两只手都被按住,动弹不得:你松我就松。
我不信。覃梓学只觉得,这会儿若不是自己靠着对方,怕是已经软的瘫到地上了。
不信就没办法了,魏武强特无赖的勾唇:那咱俩就这么站着,我捂着你,你捂着我的手,看看时间长了能不能孵出小鸡。
覃梓学告诫自己不能笑,可他憋不住:魏武强你怎么这样啊,你跟谁学的?都学坏了——
别动!魏武强发现新大陆样的,眼睛又圆又亮:你看!
看什么?覃梓学搞不清他脑子转哪儿去了,纳闷的问。
镜子里头。魏武强哈哈大笑,浑身都抖起来了:媳妇儿你看咱俩这手掌拱着捂着,像不像个奶罩子?
覃老师这通气恼羞愤一直到晚上睡觉都没缓过来。
虽然斯文人不该骂人,可是这小子也太不要脸了。
媳妇儿,梓学,魏武强侧身盯着男人晾给自己的后脑勺,几乎能想得出来对方此刻绷着一张秀气的脸嘴角撇着的样子。憋不住的弯了弯嘴角,青年清清嗓子继续哄人:哥,梓学哥,我错了,你快别生我气了行不?你看咱俩都这么多天没见了,你舍得跟我赌气一晚上不说话啊?
架不住这人的二皮脸,被他唠叨的脑仁疼,当然最重要的还是舍不得。
覃梓学没转身:你快睡觉吧,路上奔波了一天不累吗?
不累,魏武强蹬鼻子上脸,讨好的凑过去,半撑起身体探头去看他:我看着你就不累了,浑身是劲!
干什么啊这是,覃梓学真受不了青年这副哈巴狗样的殷勤:躺好,这么大人了怎么跟小孩儿似的。
我可不是小孩。靠的近了,青年身上熟悉的气息侵占了男人全部的呼吸,让覃梓学有点心猿意马。
我是咱家掌柜的,是你对象,是覃老师家的老爷们儿。
对对,覃梓学怕了他了,跟着附和:你是小魏队长,是强哥,以后是魏总。
这话还是俩人闲聊时候魏武强自己说的,说季鸿渊讲,以后公司这边挑大梁的就是魏总了,别总觉得自己还只是个小破车队的队长。
精壮结实的手臂轻而易举圈住男人偏瘦的腰,青年热腾腾的胸膛贴上来,跟他纤瘦的后背严丝合缝,仿佛黏在了一起:嘿嘿,再叫一声强哥听听呗?咋就那么好听呢?
滚蛋。覃梓学脸发烧:比我小六岁,好意思的呢。
这是情趣。魏武强下一句话深深的令覃梓学感觉到自家纯良的小青年被季鸿渊带坏了。
季哥说了,两口子之间脱……那啥,就上炕以后不能像平时那样一板一眼,他还叫过小和尚伟哥呢。
你跟季鸿渊好好学做生意就算了,这都附带着学的什么乱七八糟的?覃梓学觉得后背烫的难受,索性转个身平躺着,伸手推了青年一下:热死了,别黏黏糊糊的,这么热的天,保持一定距离。
明明是不冷不热很舒服的夜晚,生生让覃梓学有了进了火炉的错觉。
都怪这个火力强壮的家伙,说话就说话,还靠那么近。
啥距离?魏武强这会儿脑子转的简直飞快,闷笑着低头抵在男人单薄的肩膀上,整个人直抖:那梓学哥你说说看,保持几厘米的距离合适?
覃梓学不知道他肚子里酝酿什么坏水,伸手胡乱比划了一揸:这样,起码二十厘米吧。
二十厘米没问题,魏武强滚烫的嘴唇几乎贴到男人耳廓上,压低的声音莫名磁性,令人心慌气短:负的行吗?
什么负的?覃梓学呆了呆,瞬间脸色爆红,结结巴巴的:你你你……你哪儿来、来这么些莫名其妙的话?太不、太不像话了……
媳妇儿你脸红了。真好看。魏武强心神一荡,想着自己以后还得多跟季鸿渊学学。这些自己当时听了都面红耳赤不好意思的话,这种时候讲出来,覃梓学的反应简直能迷死人。哎妈,心脏病要犯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