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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这方面,覃梓学也是一知半解,纸上谈兵的看过一点儿,实操经验无。
那些话难以启齿,覃梓学干脆心一横,拽着自家小爷们儿的大手往那儿摸去。
啊!魏武强结结实实吓一跳,倏忽把手收回来,都吓结巴了:这、这、这怎么可能!那么点儿,进不去!
话是凭本能说出来了,可与此同时,魏武强的一腔狼血也因为这个动作沸腾起来,翻滚叫嚣着,几乎压抑不住。
覃梓学像是坐不住,干脆躺到了床上。
藏青色的衬衫下摆随着他的动作往上掀起一个角,露出的一点皮肤白到晃眼。
魏武强费力的咽了下口水,脑子嗡嗡响着,却是什么都想不了。
来。覃梓学伸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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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中午吃啥?魏武强中气十足的从进了院门就开始喊。
房门敞着,魏大娘串的挂历纸门帘子随着微风晃荡着,菜籽油爆香葱花的味道隐约传了出来。
吃耗子药!魏大娘拿着锅铲子出来,指挥自家儿子:去后院摘点豆角。
被骂了也甘之如饴,魏武强笑嘻嘻的:好嘞,摘大辣椒不?洋柿子呢?
魏大娘上下打量着他:难得回家吃个午饭。你这嘚瑟个啥?是不是连自个儿姓啥都忘了?
姓魏。高大的青年嬉皮笑脸:妈我下午去清河,晚上回不来,你可别太想我。
彪了。魏大娘摇摇头,懒得搭理他,转头回厨房做菜:你路过长安农场,给你岳婶捎点药带上去。从新城才带回来的。
一听到自家妈说这个,魏武强倒是想起来了,一拍脑袋:对,我一会儿出车前得去趟一商店,小华给我留了两盒三五。
哎呦呵!魏大娘眉毛一竖:你一个月能挣几个大钱?舍得抽三五了?!
我哪儿舍得。魏武强言简意赅带过:帮别人带的。
魏大娘掐了掐手指,啧了声:小子,你最近有贵人啊。
有。魏武强跟他妈想的完全不是一个方向。脑子里浮现的都是那天晚上满面红潮闭着眼的脸,不像平日里那么清冷,美的惊心动魄:一直都有不是最近。
一直到娘俩吃午饭的时候,魏大娘才把心里憋着的那点话说了出来:大强,咱们家跟覃老师他们家不一样,那孩子知书达理的,一看就是书香门第出来的,家里讲究着呢。你再怎么跟他哥俩好,这不是一样人,时间长了唠嗑也唠不到一块儿去。再说他早一天晚一天要回城去。妈给你提个醒,你心眼子实诚,也别交往太深,等人走了你再难受。
魏大娘这似是而非的一通话,其实算是点醒自家傻儿子。可是魏武强根本没那个细腻心思,何况这会儿正是情浓之时,什么不好的话根本进不了耳朵。
扒了一大口饭,小魏队长含混不清的说:覃老师家里啥样跟咱啥关系?妈你还不知道吗?覃老师是个好人,他不会因为咱没文化就瞧不上咱的。再说了,谁说我俩唠嗑唠不到一块儿?话多着呢嘿嘿。
魏大娘半晌没说话,饭也不吃了,捡起搁在桌上的烟袋锅闷头抽烟。
第9章
魏武强下午四点多钟才到长安农场,就听着个爆炸性大消息。
小和尚得罪了新来的那位煞星,被揍了。
魏武强一开始还不敢相信是季鸿渊,直到去送烟随嘴问了句,才知道确实是季鸿渊把小和尚给揍了。
那小子欠儿灯一个,我揍他怎么了。季鸿渊歪着头点烟,眼角一道浅浅的疤痕在阳光下看的清晰:再说这话传的也忒特么邪乎了吧?老子就踹他一脚,那小无赖就势倒地上,碰瓷儿呢?
那就是个小孩儿。魏武强想了想,不得不承认季鸿渊的话,小和尚就是个欠儿灯,招猫逗狗的老惹事儿:他妈生他时候死了,他爸也不知道在哪儿。打小在长安这边吃百家饭长大的,你跟他一般见识干什么。
还小孩呢,马上过了年就十八了,犯事儿够判刑的了。季鸿渊皮笑肉不笑的扯扯嘴角,调转烟盒大大方方给魏武强递烟:来一根。
这会儿太阳还没下山,可是温度已经降了下来。迎面的凉风习习,带着一股子青草树木的清新气息。
季鸿渊穿了双拖鞋,上半身光着膀子,肥大军裤扎了武装带,左裤腿胡乱挽起到膝盖那里,右裤腿耷拉着,一高一低看过去特别不讲究,偏又带着一股子说不出的味道。
魏武强抽着烟:你这样儿,看上去像个老兵油子。当过兵?
没。季鸿渊懒懒散散的弹弹烟灰:我家往上数三代都是当兵的,打小我们家老爷子就拿我们当牲口操练,军事化管理。忒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