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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
无助地靠在琴酒的怀里。
懦弱的、没用的、让人讨厌。
但是,即便是如此,也不得不承认,有人陪着自己的感觉会比一个人要好很多。
栗川惟喃喃着,gin安慰安慰我吧,就像那样……
就像那样?
没头没脑的话,但是琴酒听懂了。
没有确定关系的这种关系,分明知道不对,也知道这样无法留下栗川惟,琴酒依旧碾压着栗川惟的唇。
他说,如你所愿,格兰菲迪。
银白色的长发纠缠在了一起,分不清到底是谁的。
……
第二天又是艳阳天。
阳光从窗户照射进来,床上的青年微微蹙了蹙眉,似乎有些烦躁。
他缓缓地睁开眼,看着天花板,待了一会儿,他猛地坐起来。
一向奔波在工作路上的工作狂琴酒本人今天竟然没有出门。
栗川惟大为震惊。
他咬着牛奶的吸管,上上下下地打量着琴酒。
看我做什么?琴酒冷冷问。
栗川惟忙摆了摆手,他只是觉得不可思议,你不是酒厂劳模吗?
什么劳模?琴酒没听懂。
啊这个……栗川惟再次摆手,我的意思是,你不是那个……你在家为什么还有礼帽风衣这么齐全,帽子戴久了真的不会秃吗?
琴酒:……他为什么要留在这里听栗川惟讲一些毫无意义的话?
可是,琴酒十分悲伤地发现,就算是这样的话,他也觉得挺高兴的。
说来说去,他就是对面前这个人很喜欢吧?
要不然他买这个房子做什么?
买栗川惟租过的房子,住进栗川惟睡觉的地方。
这个房子,他们曾经在这里面做过很多……很多的事情,所以他不想其他人来破坏掉,也不想其他人来睡栗川惟睡过的地方。
gin。栗川惟推了推琴酒问,你是不是没有事啊?
休假。琴酒说。
栗川惟一顿,他打量着琴酒,对方一动不动的任由他看着。
休假?琴酒休假吗?
栗川惟对着琴酒震惊了好一会儿才拍了拍琴酒的肩,挺好的,是得休息……
琴酒握住了栗川惟的手,他盯着这只手,好一会儿才说,格兰菲迪。
栗川惟疑惑地抬头看起,欲言又止的琴酒……真是新奇。
在栗川惟的目光下,男人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
他捏着栗川惟的手,把玩了好一会儿踩在栗川惟不耐烦之前松手。
伏特加买了早餐。琴酒说,是讨厌的三明治。
栗川惟微微挑眉,你是小学生吗?怎么还挑食啊?
熟稔的语气,似乎回到了三年前。
那个时候栗川惟就是用这样的语气和他说,啊?gin你居然还挑食吗?
三明治这种东西……就算是不挑食也很讨厌。琴酒把面前的三明治推开,我不吃。
那你饿着好了。栗川惟丝毫不在意,反正我也不会做饭,你不吃要么饿肚子要么让伏特加重新给你准备。
琴酒不太高兴,他皱着眉看着面前的三明治,这种东西……
闭嘴!栗川惟及时制止,生怕琴酒说出一些让他吃不下东西的话来,不吃就不吃,但是我要吃。
这种东西有什么吃的必要吗?
琴酒咬上烟蒂,打火机还没点燃,面前的栗川惟一双眼已经看了过来。
琴酒沉默了一会儿又默默地把烟给取了出来,取完之后他又觉得不对劲,他凭什么要在意这个人的想法啊?
甚至还取得这么自然。
栗川惟满意了,我不抽二手烟呢gin,你要实在忍不住的话,去外面。
琴酒不可置信:你赶我出去?
栗川惟咬了一口三明治,抬头,没有啊,我家禁止抽烟,gin也一样。
琴酒冷笑,我不想在你家抽烟。
他特意加重了你家的音,栗川惟琢磨一会儿笑了起来,gin,你好在意的呢。
完全没有在意。
嘛。栗川惟眨眨眼笑眯眯道,总之你想抽要么出去要么忍住,反正家里不能抽。
琴酒面无表情地把烟丢进垃圾桶里,然后坐在栗川惟对面看着他。
栗川惟对这道目光视若无睹,他吃完三明治喝了水压了压三明治的味道,这才觉得舒服了些。
我说gin。栗川惟站起来,饿了么?
不饿。琴酒硬邦邦地说。
啊那太遗憾了。栗川惟叹息,我还准备和你一起出去吃东西呢,既然不饿就算了。
琴酒:……
他冷着脸站起来,然后拉了栗川惟一把。
做什么啊?栗川惟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