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栗川惟偏了偏头,漂亮的锁骨暴露在琴酒眼中,琴酒的手抓上了栗川惟的衣服,然后轻轻地一扯,衬衫的扣子滚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音。
栗川惟伸出手下意识地推了推琴酒的脸,对方毫不在意栗川惟的动作,他只是盯着栗川惟的胸前没有再动。
被这道目光盯着栗川惟只觉得颇不自在,虽然曾经他们关系亲密,什么都做过了,但是,但是这种气氛下……
琴酒的手指按上了被子弹击中的地方,他的力道有些重,栗川惟没忍住轻哼一声。
琴酒的手莫名的僵硬了一瞬,他说,那个人……已经死了。
什么?
那个人。琴酒平静地替栗川惟把衣服又合上,击中你的那个人,死了。
栗川惟啊了一声,谁杀的?
波本。琴酒说。
栗川惟愣了一下,降谷零完全没有说这件事。
本来他应该死在我手下的。琴酒眉宇间覆盖着阴翳之色,真可惜。
可惜?栗川惟有些惊讶,他不懂琴酒在可惜什么?可惜少杀了一个人?
琴酒直起高大的身子,转身的时候衣摆在栗川惟脸上划过,跟上来。
人在屋檐下。
栗川惟满腹疑虑地跟着琴酒上了楼。
和琴酒见面到现在还没有一个小时,但是栗川惟不懂的地方太多了。
他不懂琴酒为什么要把这间房子买下来,不懂琴酒为什么明明想和他做_爱但是又放过他了,更不懂为什么琴酒好像没有要对他下手的意思……
这是琴酒吗?
那个绝对服从那位的杀手,对于叛逃组织的人,他应该不会放过才对。
实在是古怪。
难道还能是因为爱情吗?
可是琴酒这样的人,就算在他死的时候心动值达到了百分百,等他理智一恢复就会迅速降落下来才对,更何况现在他知道自己还活着没有死,就算之前有什么古怪的滤镜,也应该已经消失了才对。
栗川惟稀里糊涂地跟着琴酒上楼,乱七八糟地想了很多,直到琴酒打开了他曾经住的房间的房门。
里面的一切都显得干净而整洁,巨大的沉重的帘子将窗户盖住。
有些奇怪。栗川惟多看了一眼那个帘子,旁边的琴酒盯着他的神色说,去洗澡。
栗川惟:?
去洗澡。琴酒皱眉重复,难道你要我给你洗吗?
不用。栗川惟虽然搞不清状况,但是这句话他是懂了,忙一口拒绝,然后钻进了浴室里。
他站在花洒下,水一冲刷栗川惟总算回过神来。
他摸不清琴酒的意图,但是很显然,琴酒没有要杀他的意思。
说不定是想要折磨他。
当然这不是重点,早知道这么轻易地被他逮到,他就不应该回到医院附近去。
算错了啊。
他以为就算zero来了,但是最起码琴酒不会来得那么快。
真是……栗川惟揉了揉脑袋无奈地喃喃,算了,既然不杀我那就是最好不过,还能再想想怎么从这人这里逃出去。
琴酒和其他人不一样,其他人对他也许还有感情和善心,不忍心真的对他做些什么,但是琴酒……栗川惟不认为这个人会有怜悯这种情绪。
他轻轻地呼出一口气来,关了花洒。
……嗯,忘记了一件事,没有拿衣服进来。
虽然他好像也没衣服,说不定他以前的衣服这人没耐心丢……嗯,虽然好像不太可能。
栗川惟环视了一圈发现连浴巾都没有一张,难道,琴酒都不洗澡的吗?
这合理吗?
栗川惟打开浴室的门,探头出去,看着坐在椅子上把玩□□的男人,gin,有衣服吗?
琴酒手一顿,不知道是因为栗川惟问他有没有衣服还是因为栗川惟叫他gin。
他站起身,打开衣柜,随便找了件衣服丢给栗川惟,阴郁道,穿好,然后出来。
栗川惟抱着衣服看了一眼,微微睁大眼,这衣服……真的是他的啊。
琴酒在栗川惟和他说了那么过分的话后,竟然还能留着他的衣服,真是不可思议。
他嗅了嗅衣服,没有什么霉尘的味道,干净整洁,丝毫看不出压箱底三年了。
也许是游戏一键跳过了这三年?栗川惟不确定地想着。
栗川惟套上衣服不再多想。
他在琴酒对面坐下问,你把我带来这里做什么?
琴酒瞥了一眼栗川惟,指了一下床。
栗川惟:……你要和我上床?
琴酒嘴角一勾,又露出那种冷冰冰阴恻恻的笑容,对啊,所以你要取悦我吗?
栗川惟意识到自己想岔了,那你究竟是要做什么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