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克曼牧师,这个只剩下干尸却还是没能死去的巫师,坐在丑陋的石像鬼上,慢悠悠地走进教堂,走进这个为了遮蔽神明视线而建造的,属于他的小天地。
呼呼呼。
似乎是在笑,牧师的喉咙间发出了呼呼的风声,看来腐朽的喉咙让牧师先生说话有些漏风。
失败吗?
牧师翻身下了石像鬼,失去了脚掌和足踝的腿无法支撑他的身体正常站立,于是乎他摔到在地。
不知道是不是身体内体里神经也随着血肉一起干涸了,牧师像是根本没有痛觉那样,用那暴露出来的枯黄腿骨蹬地,推着身体一点一点靠近教堂里的罐子。
你认为我失败了?
干尸的脸上没有笑容,只有强行扯拽皮肉的诡异表情,牧师先生像是个嘴馋的老人一样轻柔地抱起罐子,声音慈祥得像是在抚摸孙子的慈祥老爷爷。
你们不懂,你们不会懂的,时间和空间,整个物质宇宙都不是你们所看到的那个样子。
像是陷入了癔症之中那样,风干的老牧师只是抱着罐子,轻柔地抚摸着,嘴里断断续续地吐出没有重点的痴人呓语。
所有人都不懂,肉身和灵魂并不是恩赐,只有褪去了肉体凡胎,才能看到那个境界。
牧师的神色让薛白想起了一些尘封在心底的回忆,某部他非常喜爱的电影里,也有个形象差不多的家伙,状若痴迷地捧着一个小小的戒指,嘴里不住念叨着‘我的宝贝’。
两人的状态非常接近,要是有幸遇上了搞不好还可以做一个病友交流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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