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立刻哽咽哀求:我知罪了,看在我多年效命鑫盛社的份上,求邦主饶我一命吧。
马骁痛心疾首,沉声道:你辅佐两代邦主,算是元老级的股肱之臣,怎么会做出大逆不道的混账事?如果放了你,让我怎么向群臣交代?
幕僚长涕泪横流:我吃不住痛,请邦主恩赐,给我一个痛快的,别再折磨我了。
马骁阴冷地盯着他,你和诸葛远征有什么交易?
幕僚长泣不成声地回答:我真没有勾结外人反叛,只不过是拿了诸葛远征一套房,促成羽林军行刺古多邦的九个不听话的将军……
马骁走到炭火盆前,看着铁刷子:听说这玩意刷在身上就会掉一层皮,高温又可以阻止流血,不知道是谁想出来的酷刑。
幕僚长双腿颤抖,几乎要晕过去。
他惊恐地大声哀求:邦主饶命,小人再也不敢了……
马骁一脸不屑道:你对地藏王说,本邦主只是个花花公子,帕鲁邦靠你们俩才能平安无事,现在怎么怂成这个德行了?
幕僚长大叫:地藏王血口喷人,我发誓我从来没有这么说过,我再混也不会说出如此丧心病狂的话,请邦主明察。
马骁来回踱步,半晌才点头:你说的有道理,按你的智商和你对马家的忠心,绝不可能说出这种话。
幕僚长看到了希望,立刻赌咒发毒誓效忠马骁。
马骁暗自觉得可笑。
其实,他故意搬弄是非血口喷人,就是要让幕僚长和地藏王势同水火,只有他们两个人斗的你死我活,马骁才能渔翁得利,轻松驾驭两大势力。
因此,马骁只不过是吓唬一下幕僚长,作为第一智囊,幕僚长出谋划策的本事远超其他人,只要能震慑住他,还是可以继续利用。
马骁坐在碳火旁边,命人给幕僚长松绑:你是马家的家臣,两朝元老,我给你一次机会表现你的忠心。
幕僚长的意志完全被击碎,好不容易捡回一条性命,哪里还顾得上讲尊严。
他连滚带爬跪在马骁面前,亲吻马骁的皮靴,表现的像狗一样顺从。
马骁满意地俯下身,低声说:你赶快娶了我老妈,不要让别人再传闲话,我娶了你的两个女儿,咱们就是一家人,饶你也就顺理成章,同意吗?
幕僚长又惊又喜,没想到即将处死的他会一跃成为马骁的后爹和老丈人,这不就相当于所有的权势又回来了吗?
但转念一想,幕僚长又面露难色,吞吞吐吐地说:这是我和我的女儿的造化,哪能不同意。只是我老婆还在,怕委屈了国母太后……
马骁阴沉着脸盯着他:你说得对,当然不能委屈我老妈,所以我准备为你老婆风光大葬,也算让她心满意足了。
幕僚长打了一个冷战。
他不敢说半个不字,甚至不敢稍有迟疑,只能低头答应:罪臣明白。
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还是先保留自己的富贵吧。
马骁对猫爪叮嘱道:今晚幕僚长的老婆会意外身故,你陪着幕僚长,看他的忠心是嘴上说说,还是用行动证明。
他站起身,大笑着向外走:两位爱妃还在等我,我要早点休息,不然就该从此君王不早朝了。
幕僚长瘫软在地,脑子一片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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